克拉肯美滋滋地炫耀着,这些话仿佛刺痛了那个发出嫉妒声波的怪物,没有再作声。
黑暗逼仄的水牢里,那双墨绿的竖瞳再次冷冷地盯着外面把守着的人类,放下未曾离过身的鹦鹉螺,灰色怪异的脸庞神色晦暗不明,喉结处的声带震动着,发出了诡异而蛊惑的声响。
“……打开这个笼子。”
作者有话要说:
克拉肯大家可以把它当成路恩和那伽的娃看待,以后那伽父凭娃贵抱得路恩归啊哈哈哈哈
克拉肯:你放屁!!
(蠢作者已经顶锅盖爬走)
即使昨晚贪婪地汲取了空气中所有伴侣的气味,像埋藏宝物般封存进身上的孔洞里,以忍受这段无法见到伴侣的时间。
但仍旧不够,它无法餍足。
丑陋的怪物每分每秒都在思念那个认定为伴侣的人类,想再次用分叉的舌头钻入他温暖的口腔。
那个令它迷恋妄想永远停留的巢穴。
想看伴侣喘息潮红的脸庞,吮吸他口腔被舌头插-入时滑下的涎液……
因为成体期即将到来,还有对伴侣深切的迷恋,那伽生出了交尾的冲动,下身的血液变得焦躁,关键部位的鳞片完全打开。
它急切地想要伴侣全身沾染上它的味道。
可那伽也深刻地知晓。
克拉肯说得没错,伴侣虽然不厌恶它,但害怕、恐惧它。
曾经的那伽想拥有伴侣所有的情绪,即使是对它的恐惧,如今它却不愿再从伴侣身上感受到那些害怕。
那伽自知相貌丑陋,会把伴侣吓坏,只能小心翼翼接近,在寂静的夜晚里沉默地守护在他身边,偶尔忍不住时,才会悄悄地舔舐几下。
凶残的怪物爱上脆弱的人类,变成了会自卑会收敛爪牙的胆小鬼。
如今听到伴侣竟然为克拉肯治疗,那伽嫉妒得要命,心脏止不住地酸涩,很想现在不管不顾冲到路面前乞求他同样的怜悯。
只是那伽不敢,它肯定会吓坏路……但它必须得做些什么引起他的注意。
那伽冷漠地瞥了一眼外面僵硬住的人类,看着全部打开的牢笼,尾巴动起来迅速游了出去。
庞大的怪物消失在了昏暗的水牢里。
路恩给克拉肯治疗的同时,把它发丝间的鲨鱼肉摘掉,最后在鳞片上涂抹前些时候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海洋生物鳞片保护液。
趁着保护液浸润鳞片的时候,路恩又把装有克拉肯血液的试管放入不同的血液检查仪器中,熟练地调整好数据。
这个时候的设备并不先进,路恩又留有一部分血液打算检测结果出来后亲自观察。
他一直对周婉说的那伽和克拉肯的伤口愈合速度过快很感兴趣,隐约猜到是某种物质量多导致的现象,但现在一切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