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粉。”
“这个,绿的?谁采买的,丑死了。”
……
挑来挑去,没挑到合适的纱,就听到南浅到了的消息。
顾不上地上扔着的重重叠叠的纱,他的目光转到了衣柜里。
那里放着的,是他这些天的学习成果。
……
“又见面了,南浅阁下。”鲛人族长笑呵呵的同南浅打招呼。
尤其是听说自己那个不孝子喜欢上了这位,还因此回家,他就更高兴了。
“族长,又要叨扰您一阵子了。对了,能否给我一个鱼缸?最好是大一点的。”
族长一愣,但也没问给谁用,立刻吩咐了下去。
“稍后会送到您房间。”
“多谢。这是我的一点谢礼,请您收下。”南浅的手心聚集起了一团绿色的能量团。
“哎呦,您太客气了。”族长笑开了花,一边使不得使不得,一边手上很诚实的收下了这份礼物。
“正好,我那小儿子墨羽最近也回来了。您上次都没好好玩玩,这几天就让他带您到处走走。他还在房间里给您准备了小惊喜,真是个有心的孩子哟。”
不知道是不是南浅看错了,她觉得族长笑得有些暧昧了。
但很快,她就发现,这不是错觉。
易感期
南浅颇有些头疼的看着贝壳床上的身影。
与上次的房间相比,这次的房间内多了许多从天花板上重重叠叠垂下来的薄纱。
素手轻轻拨开轻纱,向内走去,大大的贝壳床上躺着一具身躯。
听见身后的声音,他转过身来,身上只薄薄的盖了一层纱,轻喘着,全身肌肉随着呼吸而动。
一呼一吸。
视线向上,脸颊上浮现了薄红,一双具有神秘色彩的蓝紫色眼眸,睫毛上带了点水珠,惹人怜爱,与他强壮的身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见人不动,墨羽急了,这可是自己精心设计的出场动作,怎么,怎么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墨羽有些沮丧,情绪激动之下,大滴滚烫的泪珠掉落,落到地板上时只听见清脆的一声响,它变成了珍珠。
南浅叹了口气,还是心软,见不得美人落泪,替他擦拭着眼泪。
帕子轻轻的按压在他的脸上,他泪眼婆娑的看着南浅,嘴唇动了动,似是有委屈倾诉,最终什么话都没说,但那双眼睛已经都替他说完了。
“哭什么?鲛珠这么珍贵,你一哭就是好多,也不怕被心怀叵测之人抓去折磨。”
这倒是南浅想岔了。
她现在注意力全在那张精致脆弱的脸庞上,完全忽略了强壮的身体肌肉。
毫不夸张的讲,谁敢打他主意,哪怕是现在哭唧唧的墨羽,也能一尾巴把那些兽人扇死。
鲛人族全身上下都是宝,能相安无事的在这里繁衍生息,战斗力可不是盖的。
墨羽乘机抓住了南浅的手,她一愣,帕子就这样直直的掉落,先是盖住了他的脸,随即从脸上,一路向下,到脖颈,滑落到胸膛,最后被他另一只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