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半晌后,容州低言。
阿鸢没?等来?想象中的触碰,尴尬的睁开眼:“没?事,眼睛落了灰。”
挪到里侧躺下,床榻窄小,只?剩一小块地方。
容州正?着躺不稳,侧过身面朝阿鸢。
“她走了吗?”
“没?有。”容州抱肘,还是免不了碰到她,内心懊恼的煎熬着,刚与她说过女子名节的重要,转瞬却与她同榻而卧,极其伪君子行径。
“已经睡下了,为何还不离开?”
有些话不方便从?他口中说出?,容州闭口不言。
阿鸢追问:“她是怀疑什么了?”是她演得不像?他们确实?太过生疏,也不算亲密。
“她是想听?见些什么。”容州的话含在?嘴里,说得含糊不清。
阿鸢想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面色瞬间爆红,完全不受控制,不敢看他,强忍着羞窘,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肩头是容州紧实?的臂膀,好在?阿鸢还衣着整齐。
片刻后,容州翻身下榻:“她走了。”将床幔放下,走回另一张榻上躺下,枕着手臂,唇角含笑。
阿鸢抬手捂住胸口怦怦乱跳的心口,转身面朝墙壁,这么远的距离还隔着一道床幔,他应该是看不见了吧,捂住脸埋着头。
第二日洗漱后下楼用早膳,容州在?楼梯口等候,被他搀扶着,有种真?的是人妇的错觉。
“阿鸢姑娘,昨夜睡的好吗?见你们深夜还燃着烛灯,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莎莉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扭头调笑。
阿鸢抬手捂唇颇为羞涩:“昨夜腿有些抽筋,可能是凉到了。”
“这样啊,被子够用不?用不用再加一套?”
“没?事,有夫君在?。”阿鸢顶着莎莉探究的视线,继续装作娇羞。
容州揽过她的肩:“不是说饿了?坐下吃吧。”
“瞧我?,耽误你们吃饭了。”莎莉说着,站起来?走向?后厨,端出?一个白瓷碗:“这是上好燕窝甜水,也是从?商人那里买来?的,平日我?自己?都舍不得吃,见你身子弱,喝些补一补。”
这么贵重的东西拿给她吃?
阿鸢怕里面掺了其他东西。
“我?也没?有那么孱弱,莎莉姑娘自己?喝吧,我?乡野出?身,不用补。”
莎莉将手放在?她的肩上轻拍两下:“喝吧,自有你夫君出?银子,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替他省着,该吃就?得吃,该补就?得补。”
阿鸢没?法再拒绝:“多谢莎莉姑娘。”端起碗喝一口,带着淡淡甜味和奶香。
莎莉满意笑着:“不错吧,我?不打扰你们了,一会儿粥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