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把守的重兵侧目看去,他们被派来值守有两日,这位承乾帝终于是从?殿内出来了?。
不过看上去整个人?还是醉醺醺的,像一滩烂泥。
几?人?目中闪过鄙夷,抬手拦住他。
承乾帝醉醺醺抬起?头:“你们竟敢拦孤!叫喜公公打你们板子?。”
重兵嘲讽:“您说的那位喜公公,在前几?日已就地问?斩,怕是不能来打我们的板子?了?,况且承乾国?的律法?也管束不到?我们头上。”
旁边传来一声轻咳,另一名重兵提醒他莫要多?说,将军交代过,只要看守住这位承乾帝便可,不能对他多?言,亦不能动刑。
少年承乾帝如同当头一棒,后脑发凉,又问?一遍:“你刚才说什么?什么问?斩?”
“您还是回去吧,我们将军交代了?,不准与您动粗。”
承乾帝抬头仔细看看宫廷内院,晃了?晃头,眼前的景象让他看不清楚。
他定然是喝的太多?醉了?。
转身回到?殿内。
阿鸢行至城门口,一路来风尘仆仆,带着的干粮和?水都已经吃完喝完,城门紧闭,门口有将士守着,还未等靠近便被拦住。
“何人??城门封锁,任何闲杂人?等不可靠近,速速离去!”
阿鸢身上虽然还有银票,但不知城门何日能开,长久的在外等着也不是办法?。
试图沟通:“我是来找容州将军的,不知他可在城内?”
“你是容将军何人??”
若说是家眷,容易引人?误会。
冷风灌入带起?一阵凉意,天色渐晚,她独自一人?在城外徘徊实在不安全。
阿鸢拿出一个小瓷白药瓶,是容州给?她的。
“这个劳烦转交给?容将军,你便知晓我是他何人?,以证身份。”
重兵警惕看她一眼,小心打开药瓶看了?看,似乎只是普通的药膏。
“在此处等着。”
光线逐渐昏暗,四周变得暗淡模糊起来。
城门?口的烛灯被?点燃,守城门的将士交岗换班。
阿鸢站了一个时辰,腿肚酸胀,走到一旁树下耐心等着。
天上星辰密布,是从?未见过的璀璨景色,如同?碎钻颗颗点缀在黑绸布上,抬头遥见城门?敞开,容州穿着灰蓝双色束袖斜襟长袍走来,步伐匆匆。
站起身,腿脚还有?些麻,扶着树干缓了缓。
“你何时来的?一个人吗?”容州伸手,接过她身后背着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