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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名字的缩写,是十年前沈淮亲手纹下的。
“沈淮,你教我用身体当武器的时候,怎么不说要清白?”
窗外惊雷炸响,他终于暴怒:
“苏棠!你非要把自己说得这么不堪?再说了,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你。”
我盯着他暴起的青筋,突然觉得疲惫。
原来最痛的伤口,是亲手揭开时发现早已溃烂成疮。
我下楼后,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是沈淮的号码。
第七次挂断后,一条短信跳出来:
“你胃药在书房第二个抽屉。”
我盯着屏幕笑出声。
虚情假意!
拐角处突然亮起车灯,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我身侧。
车窗降下,现出轮廓分明的俊脸。
“苏小姐需要搭便车吗?”
顾氏集团太子爷顾谨言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
同时,他也是我的联姻对象。
我也不客气,直接上了车。
“相信你也调查过我,我们本就联姻,以后互不干涉。”
顾谨言一愣,随后坦然一笑道:
“好,按你心意来。”
第二日。
我去沈淮的公司办理了离职手续。
刚下楼,肚子突然一阵剧痛,是胃病犯了。
“上车。”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淮出现在我身边。
我攥紧包带,指节发白:
“不必了,我叫了车。”
“苏棠,别耍性子。胃药不要了?”
我咬住下唇,胃部适时传来一阵绞痛。
沈淮总是这样,打一巴掌给颗糖,而我竟然一次次没出息地接住那颗糖。
最终我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沈淮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