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吗?
她对祁扶音有这个想法,那祁扶音对她呢?
楼听月总是不愿意过多地思考这个问题,即便到了现在,她也只想抓着这根暂且保持着平衡的线,问出来可能有50的概率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也不想赌。
良久等不到她的回答,祁扶音问道:“但是什么?”
楼听月:“怕你穿太大的,漏风。”
祁扶音:“……”
算了,就这样吧。
楼听月闭了闭眼,很轻地吐出一口气。
“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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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的三菜一汤是楼听月一个人做的。
祁扶音吃人嘴软,本想帮帮她的忙,毕竟自己在国外留学时练了一手好厨艺,回国后做的虽然不多,但技艺也不生疏。
但楼听月目前需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来消化这几个月的事情,还是将祁扶音请出了厨房,关上门,自己一个人在里面忙活。
祁扶音没闲着,既然不需要她帮忙煮饭,那就把家务活做做好了。
等楼听月做完饭出来,明显能感觉到餐桌刚擦过,几块地方的水渍还没干。
她探头喊祁扶音吃饭,祁扶音估计无聊又去阳台上看花了,听到声音后从阳台出来,楼听月瞥见了她身后被风微微吹动的红裙子。
她都忘了衣服还没晾这回事了。
习惯了一个人,有时记性太差,会忘记晾衣服导致衣服在洗衣机里闷了一天,准备吃饭时打开电饭煲发现没有焖饭,家里灯泡坏了总是要懊恼几次为什么下班时不记得顺路买新的灯泡回来。
要是那些时候有个人在旁边提醒她就好了。
看着祁扶音走过来的身影,素面朝天,头发松松地扎成一个丸子,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楼听月一时间有些恍惚,在自己最熟悉的家里,周围环绕着让人感到幸福的饭菜香味,好像她们一起过了很多年这样稀松平常但温馨非凡的日子。
祁扶音见她在发愣,抬起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疑问道:“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没什么。”楼听月回过神,把手里的盘子放到桌上,转身回厨房拿碗筷。
祁扶音去洗了手回来,桌上已经盛好两碗西洋菜猪骨汤,她在楼听月对面坐下,端起汤稍微吹凉,喝了一口。
随后抿着唇,停顿了一下,对楼听月道:“你忘记放盐了。”
“?”楼听月震惊,同样喝了一口,下一秒脸色铁青,讪讪道,“我去拿盐。”
祁扶音看着她的背影,因为懊恼还拍了拍额头,轻声骂了自己一句“猪脑子”,然后短暂地消失在视线里,几秒后带着盐罐回来了。
楼听月皱着眉头在汤锅里加盐,搅拌均匀,然后又在两人的碗里加了适量的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