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都快抵我们三个月的营业额了,这还不大!”曲念沁道,“楼姐看不出你野心勃勃啊。”
“行了,别贫了,把店里打扫一下,准备下午营业。”
楼听月收起合同,走回同福里找凌默。
凌默拿到合同的那一刻叫得比店里的人还大声,眼睛都快贴在纸上了,势必要将每一个字都看清楚,尤其在费用那一条上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
“发达了发达了,廿玖的春天要来了。”凌默笑得合不拢嘴,“我的春天也要来了,我就知道我吃着廿玖的分红准没错,不愧是我最骄傲的避风塘20。”
楼听月把合同从她手里抽出来,生怕她的口水滴在上面。
“这回开心了?”
“开心开心。”凌默连连点头,闭着眼张开双臂仰靠着沙发,一脸的惬意满足,“开心得我晚上睡觉都能笑醒,梦里都在数钱。”
“我记得你有认识的律师?”
“有啊。”
“那麻烦她帮忙看看这份合同吧,保险一点。”
“行行行,晚点我找她。”
楼听月交代完,把合同放在桌上,起身:“那我先走了。”
凌默睁开眼:“这么着急,多坐会儿啊。”
“没空。”楼听月举着手机晃晃,挑眉笑道,“要和女朋友打电话。”
“哦。”
凌默又继续闭眼做她的大梦,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忽然诈尸般睁开眼睛,坐直身体,不可置信地扭头发问:“什么朋友???”
而楼听月早已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徒留好奇到抓心挠肝的凌默。
祁扶音回国的飞机在隔天下午到达。
等她到家时,楼听月已经站在她家门外了。
楼听月靠墙站着,怀中抱着几束打包好的不同的鲜花,听见电梯的动静,撩起眼皮看过去。
电梯门缓缓打开,先听到的是轮子滑行的闷声,随后把脸裹得严严实实的祁扶音从里头走了出来。
看见对方的瞬间,眼神均是一亮,同时迈大脚步向对方走去。
祁扶音是算着到家时间给楼听月发消息,没想到自己还是晚了一点。
“你到多久了?”祁扶音摘下口罩,问道。
“比你早五分钟而已。”楼听月道。
祁扶音松开了行李箱,张开手臂就要抱她,结果被她怀里的满满当当的花隔开了。
举着手略尴尬,祁扶音稍显不开心地拍了下阻挡她的鲜花包装纸,很轻地“哼”了一声。
楼听月显然知道她的小脾气,低头笑了笑,朝大门扬扬下巴,道:“先开门吧,祁福福。”
祁扶音闻言向前要去看门,手刚拂过密码锁,发出“滴”的一声电子音,她忽然回过头,有些意外地问:“你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