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尉迟肃第二次亲她,不同于被下药那一次蛮横地掠夺,这一次,尉迟肃是很温柔的。
只是力道温柔,尉迟肃的舌掠过她唇齿时依然是带了些宣泄的意思的。
好甜。
若从前有人告诉他女子的唇是渍过蜜一般的甜软,他定会骂那人一句异想天开。
但姜慈是真的甜。
不是花蜜清甜,也不是糖霜腻甜,只是甜。
尉迟肃是顶有耐心的,这次与寿康宫那次不同,不关设计,是他自己情欲动。
他引导着姜慈也探出舌来,手上不自觉将她搂近了些。
姜慈才到他肩头的个子,让这亲吻有些累人。
尉迟肃干脆又坐下来,扯着她坐到自己大腿上头,吞咽下她的所有唔唔低鸣。
姜慈忘了挣脱。
她是个顶乖巧的性子,除非使性子,否则惯是别人说什么她都说好的。
这般情景下,却使不起性子。
尉迟肃察觉到她的顺从,胆子略大了些,又想起她的话来,忍不住道:“不是问我拿什么戳你?”
姜慈便是再愚笨,也知道那戳着她肚子的是个什么东西了。
她脸红得发烫,嘴上带了几分不可思议的薄责:“你…你怎么在这处也…”
也能硬起来。
尉迟肃晓得她没好意思说的话,轻笑着问她:“不知道,就是硬了,怎么办?”
姜慈鬼晓得该怎么办。
她支吾着躲开尉迟肃的亲近,牙齿都忍不住要抖:“你,你快起来罢…”
“起来?怎么起来?你压着呢。”
姜慈手撑着地板,就要起身。
尉迟肃腿上悄悄使了劲抬起些许,将她带得扑向自己。
“太妃又投怀送抱来了?”
姜慈恨恨地瞪他一眼:“尉迟肃!”
尉迟肃手抵住她的唇:“小点声,想让人听见?”
这招对付姜慈,那叫一个屡试不爽。
果然,姜慈如他所愿捂住了唇,这个动作遮盖住了她大半张脸。
尉迟肃看着她的眼睛,忍不住叹:真是,好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
勾得人只瞧了一眼就忍不住陷进去。
尉迟肃身下硬得有些发痛,他晓得自己想做什么,却也不愿勉强。
他算是对柔太妃的性子拿捏了个七八成,知晓对待她这样的该用什么路数,嘴上便假装痛呼一声。
姜慈果真瞪大了眼睛看他,那唇形分明是:怎么了?
“有些痛。”
尉迟肃半点不觉自己无耻,深入戏中。
姜慈连忙问他是哪儿痛了。
手却被他带往身下,“这儿。”
姜慈恨恨地瞪他,做着口型:不要脸。
“我这样子也出不去,太妃菩萨心肠,救一救我罢?”腿分明已经不再麻了,尉迟肃却半点不要脸,什么样的话都说,一会儿女菩萨一会儿慈悲太妃。
姜慈红着脸儿,她对着窗,正好瞧见了远处的青莺,吓得催他:“我的婢女要来了,你快些起身罢!”
尉迟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