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决无动于衷,他再次扣住了潮月的腰,潮月的呼吸一颤,他骂不出声了,他的喉咙很疼。
阎决:“你们说了什么?”
他知道李凛冬回国,也知道他通过秘书处联系潮月,但是他以为潮月不会见他。
潮月忽然软了神色,攀上阎决的肩膀,轻柔地擦去阎决脸上的血,“你吃醋啊?”
阎决也用手擦潮月脸上的水渍,但他的手上都是血,越擦越脏。
“嗯。”
阎决在吃醋。
他至今记得潮月十八岁的生日礼上,潮月故意撩拨他之后,又在无人的角落,由着李凛冬肆意勾摸他的脸颊。
潮月愣了下,很快回神,偏过脸,慢慢地田干净了阎决手上的血,“你醋什么?我的第一次在哪里,你不知道吗?”
他又开始哄弄阎决了,“你想知道我跟他说了什么?”
“自己把皮带缠在脖子上。”
阎决几乎没犹豫就照做了,还贴心的把两端放到潮月的手里。
潮月笑了,推倒阎决,手上开始拉紧,“刚才我受的,你也试试,怎么样?”
潮月下手比阎决狠多了,皮带立刻就磨损了阎决的脖子,但阎决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只盯着潮月,“你们说了什么。”
潮月软软地趴在阎决胸口,比之刚才面对李凛冬还要魅百倍。
“我说,我已经……”
“熟透了……”
“你用力,我就用力,你快,我就快,蠢狗,知道了吗?”
阎决用行动回答了潮月。
他们差点一同死在这里。
而接下来无论潮月怎么做,阎决都没有再反抗一次,那条无形的枷锁又一次轻而易举地回到了潮月手里。
恶犬仅仅只是凶狠了一下,就又被训成了乖狗狗。
潮月眼神迷蒙地看着阎决逐渐暗红的脸,他松开皮带,给了阎决一口喘息的时间,“真难看。”
阎决动作迅猛的让潮月抓不到那条皮带了。
不说话
那天的事后阎决自觉地去跪了五个小时,潮月也没有再罚他什么了。只是之后他们在床上,阎决会更狠一些,他们每次都像互相征服了一次,大汗淋漓。
潮月不太满意,但又不可否认他很爽快,于是就格外地看阎决不顺眼,每每上一秒他们还一同沉沦,下一秒他就冷漠地把人踢下床,让他滚。
阎决倒是一点怨念也没有,那天的爆发就像一个意外,他守着潮月,沉默又长久。
李凛冬这个名字没有再出现在他们之间,明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