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林要用行动来证明。
两个高大的男人在车内明显很拥挤,很多动作都无法施展开来。
陆修林抱起虞词,虞词也没料到陆修林突然发什么疯,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让自己的身体不下坠。
一步一步,如同一种非人的折磨。
电梯直达二楼。
陆修林迫不及待地进了房间,把虞词放在床上,再次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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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陆修林食之髓味,完全不想从这温床里起来。
虞词已经晕了过去。
陆修林去卫生间接了水给虞词清理身体,随后去洗漱,换上衣服下楼。
肖诚和一位模样四十岁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看见陆修林下楼,肖诚立马站起来,向他打招呼。
“郑医生。”陆修林容光泛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
郑医生颔首,“现在方便提取吗?”
“你告诉我,我去。”陆修林不露声色地展示自己的占有欲。
虞词的腺体只有他能碰,谁碰,就斩了谁的手。
“这……?”郑医生面露难色。
提取信息素的难度不高,只是陆修林从来没做过,他怕提取的信息素达不到实验的标准。
“你在怀疑我?”陆修林冷冷地看着郑医生,仿佛下一刻,一颗子弹就会穿破他的脑门。
郑医生抹汗,“没有。”
他拿出提取信息素需要用到的器皿,耐心仔细地给他讲了一下用法。
陆修林学习能力极快,仅看一遍就掌握到了其中门路。
他上楼,十分钟后,他把一个装着信息素提取液的瓶子递给郑医生。
陆修林的信息素已经提取过几次,研究所那边不需要他的。
郑医生拿到后,立刻要走。
陆修林让肖诚把人送回去,随后接了杯水上楼。
活像一个被丈夫冷落的妻子
陆修林走进房间,虞词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有发顶露在外面,毛茸茸的像是什么倦懒的猫。
他走到床边,温水放在窗头柜上,坐在床沿,轻轻带开一点被子,床上的人儿缩了缩脖子,耸着肩下滑。
陆修林轻笑,这样的余温其实他很喜欢,心脏空缺的部位一点一点填满,满足得让他神清气爽。
虞词的腺体红肿,却没有破。因为要提取信息素液,他只是用牙齿磨了磨腺体。
前戏就是开胃小菜,他在等虞词恢复体力后上正餐。
他把虞词翻转过来,睡梦中的人被扰了清梦,不耐烦地推开对方,眉头都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