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于知,除了这三个字你还会说什么?”陈芨更烦了。
“想方设法把我叫回来,见到了又像个哑巴,你到底在想什么?还是说使唤我对你来说很有报复的快感?”
“我没有。”
乐于知还是低着头,“我只是……不知道该和你说些什么……”
心疼,疼到神经都有些麻木。
我很想你……
微信被拉黑了,我只能给你打电话,短信也发过……可你一次都没回……
其实他想说很多很多,但不能,除了陈芨的嘲讽,他什么都得不到,自取其辱而已。
耳边能听见雨声,楼道不透光,视线昏聩。
陈芨盯向他的目光像刀,扎进表皮,剖开血肉,直直渗进灵魂,似乎想看透他,又没那么多耐心。
“也是,我们之间还能说些什么?”
半晌,她冷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爸说你身体不舒服,”她往上跨一节台阶,“怎么回事,病复发了?”
没有被关心的欣喜,乐于知清楚陈芨根本不在意,这么久连他得了什么病都记不住,如果不是陈竹回家后会盘问她,她现在已经走了。
“没有……”他声音越来越小,“就是腺体有点疼……”
还是学不会撒谎,躲闪她投来的视线,头垂得更低了。
“腺体疼?”陈芨重复一遍,笑了。
漫不经心地抬腿,逼近他,带着足以让omega瑟瑟发抖的阴翳压在他的头顶,把他挤在逼仄狭小的一角,目光几乎要将他的身体烫出一个窟窿。
“腺体怎么会疼?”
她侧头俯向他的脖颈,好像在关心,语气却很冷。
然而,这只是开始。
她接下来的话才是真正把他打入冰窖。
“刚才是不是叫我姐姐了?”陈芨冷不丁开口。
一句听不出语气的话,乐于知闭上眼,无法动弹。
早该想到的。
她听见了。
上次是在他身体里塞性玩具,含着去上学,战战兢兢一整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震动。
回家后打开门她就站在玄关,一句话没说,发狠把他按在门框上,玩具拔出来换自己的那根插进去。
最后跪在地上口交,射进嘴里咽下去的那一刻,她恶劣地掰着他的脖子转头,才发现门大敞着。
只要有人经过,就能看见他最放荡的样子。
“姐姐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她满意他抖成筛糠的身体,精神上首先摧毁了他,比粗暴的性爱效果更佳、更彻底。
那这次呢。
乐于知感觉空气都稀薄了。
这次,她又要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