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点点头,铁牛忽然一提鸡巴,全根儿捅进我屁眼儿里。
“呀!”
这没来由的一下操得我一惊,顿时尖叫出声。
他见我张嘴叫,两根粗大的手指突然塞进我嘴里抠我的嗓子眼儿,我只觉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口,喷出来的都是黄澄澄的热尿,顿时喷得我脸上身上都是。
“呕……哇……呕……哇……呕……哇……”铁牛的大黑鸡巴使劲操了我屁眼儿三次,我就吐了三口,炕上一片狼藉……
“噗嗤……噗呲……噗嗤……噗呲……”我用两个手肘两个膝盖趴在床上,铁牛横跨在我屁股上一手按定屁股一手抓住发髻让我高高仰着脖,大黑鸡巴痛痛快快的在我屁眼儿里进出,我翻着白眼儿一下下干受,连喊都喊不出。
突然,电灯灭了,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我和铁牛都停了下来,隐约听到西北方阵阵枪声传来!
“铁牛,快松开我!”
铁牛听了,也不敢怠慢急忙将我松开,我摸黑穿好衣服拿起桌子上的抹布好歹擦了擦脸急急忙忙往后堂跑,一抬眼便见西北天空一片泛红,那正是东固县城的方向。
跑回后堂,老爷也惊醒了,正和李奶奶穿衣服,春然她们忙活着点上汽灯,家里人也都惊动了。
老爷穿好衣服走出竹居堂,急忙喊:“打开沐恩门!”
黑暗中有人推开大门,老爷站在沐恩门门口遥望西北。
“苏寻!”老爷喊了一声。
黑暗中有人回:“大管家已经赶去县城了。”
老爷点点头,睡意全无,只让李奶奶回屋休息他则坐在竹居堂等待消息。
挨到天蒙蒙亮,只听西北方枪炮声越来越近,老爷也坐不住了。突然,有人喊:“大管家回来了!”
再看苏寻跌跌撞撞从外面跑进来,边跑边叫:“老爷!老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老爷一把拉住苏寻瞪着眼问:“快说!怎么了!?”
苏寻满头大汗一脸惨白扑倒在老爷跟前说:“昨儿夜里的消息,政府与陈梦成的谈判突然破裂,吕省长被陈梦成打死,陈的一支部队偷偷翻越九阳山突然出现在县城北门,大姑爷的部队都在南门驻扎,北门只有少量警察,北门攻破后军队进城放火,并砸毁了医院、发电厂和电报局,现在陈梦成的大军又从平口出发,南北夹击东固不保!如今看来,当初陈梦成接受谈判完完全全是缓兵之计!”
老爷两眼喷火瞪着苏寻问:“那大姐夫、二姐夫呢?!他们都在干啥?!”
苏寻摇摇头哭诉:“二姑爷带人去了北门,正与陈梦成的军队激战,大姑爷则出南门迎敌,临出发前大姑爷嘱托我说『此一去,十有八九为国捐躯,唯独不放心苏洁、苏丽,虽然已经派了亲兵卫队护送两位夫人去了省城,但不知能否顺利冲出去。』大姑爷还说这一去或许能拖住南军一些时间,让老爷您自作打算,能跑就跑……”
老爷听了跺脚急道:“南北都有陈梦成的军队!咱们家三面环山这叫我往哪儿跑啊!!”
话音未落,震耳欲聋的炮声便响起,听声音已经到了校场!
顿时全家上下哭爹喊娘一片大乱,众人四散逃命。
老爷如疯了一般光着脚往前堂跑,后面苏寻、春然四女叫着紧跟,我被落在最后,犹豫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此时,苏家院外。
陈梦成的大部队已经到了校场,步兵为先锋,后面是骑兵马队,再往后是炮兵,队伍整齐划一攻守兼备,士兵个个如狼似虎一身蓝色军装手中的枪支装备都是新式武器,而对面张齐开的东固守军也从县城赶来,经过一夜激战已经疲惫不堪,从气势上就输掉一半。
校场上的『英勇团』一开火,陈梦成马上回击,虽然苏家院占尽地理优势,但怎奈南军不但人数众多而且装备精良,火炮的数量更是张齐开的几倍,大炮一开,炮弹如雨点般落下顿时将辛苦建设的防御工事尽数摧毁,英勇团吃不消猛烈的炮击,开始往院子里退,陈梦成随即命令将眼前这庄园夷为平地,顿时炮声隆隆惊天动地!
老爷冲出中厅正往前跑,我在后面喊了声:“老爷!慢点儿……”
话音未落,眼见白光一闪“轰隆”一声巨响一枚炮弹正落在老爷身后,炮弹炸裂血肉横飞,老爷半边身子都炸没了,可叹春然四女被抛入半空跌落在地已经血肉模糊,而管家苏寻更是踪迹不见只剩下半截小腿。
我被冲击波掀翻在地挣扎起来啥也听不见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枚枚炮弹就像地毯铺下来,顿时房屋倒塌死人无数。
我拼了命的反身往里跑,绣鞋都跑掉了只穿着丝袜。
跑进竹居堂,李大奶奶、周许二位姨奶奶连同大小丫鬟婆子正乱成一团,李奶奶一眼瞧见我急问:“大娘!老爷呢!前面到底怎么样了!”
我理也不理冲进我住的厢房迅速从床下摸出一个黑色铁皮盒子紧紧抱在怀里就往后花园跑去。
我刚跑出竹居堂,身后周许二位姨奶追着我问:“大娘!老爷在哪儿!大……”话音未落几枚炮弹正落在竹居堂里“轰!”
几声巨响过后“呼啦……轰!”
偌大的竹居堂轰然倒塌,屋里所有人都被压在里面。
看到这种场面,我吓得尿了裤子,尖叫着往后花园跑,边跑边喊:“铁牛!铁牛!”
刚跑到后花园门口,我脚下没留神,身子一歪向前扑去,这时忽然闪出一个巨大身影一把将我托住搂在怀里,我抬眼一看正是铁牛,哭着喊:“铁牛!咱们快找地方躲躲!……”没说完,又是一枚炮弹正落在我俩不远地方爆炸,震得铁牛都站立不稳。
“大娘!走!”
铁牛吼了一声单手一托我的腿弯将我抱起来,我紧紧贴着他的胸脯,抱着怀里的盒子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他怀中,铁牛迈开大步往花园里跑,我只听耳边风声阵阵夹杂着枪炮声,仿佛天地都要炸裂开。
后花园东墙根儿有一片花窖,是保存种子的地方,铁牛跑进花窖关好门一弯腰将地面浮土下的一块青石板掀起来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他抱着我钻了进去盖好石板。
眼前一片漆黑一阵潮气扑面,我站在地上紧紧抓住铁牛的衣襟儿问:“这是啥地方?”
铁牛点亮汽灯说:“是我爹挖的窖,保存种子,怕冬天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