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能清楚感受到拉扯感的那种……
米拉:“你说,我要是把它强行揪下来,会怎么样?”
“你说什么?!”
“会秃。”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带着惊怒语气的来自普利密斯,而那个音调平和的则是……
米拉缓缓转头,看先那个还被套着铁头套的脑袋。
有翼人见她盯着自己瞧也不说话,以为她没听清,于是好心重复了一遍:“会秃。”
米拉欲哭无泪:“我听清了!”
有翼人看她一脸悲愤,想了想,还是解释道:“那一片头发已经转化完毕了,强行扯下大概会形成一个直径一厘米的秃斑。”
米拉害怕地抱紧自己。
不!不可以!
头可断,血可流,头发不能秃!
有翼人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语气平淡的给出建议:“现在还短,你可以戴帽子遮掩。等它长长,你可以用它编辫子,山精灵就经常用藤条山花做头饰,泰拉人喜欢模仿他们,这样就不会有问题。”
米拉大为感动,真心实意感谢道:“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铁头罩点点头。
两人以此为基础,开始和谐友爱的交谈。从头发护理,讲到健康养生,谈得飞起。
米拉:“我们那边的有种说法,叫缺什么吃什么。像你这种翅膀骨折的,我觉得要多吃点鸡翅膀。”
有翼人:“受教了。”
被遗忘的普利密斯:窒息jpg
他忍不住吐槽:“鸡又不会飞……”
米拉暂时不想理他,可有翼人却突然出声道:“您失礼了,普利密斯大人。每个种族的风俗习惯就算不理解也需要尊重。”
米拉惊讶:“你听得到他说话?”
有翼人:“自然。”
普利密斯也很惊讶:“你是浮空岛的祭司?”
有翼人继续点头:“是。”
米拉有点凌乱:“等等,为什么是祭司就能听到他说话?”
说好的“只有你能听见”呢?
有翼人:“普利密斯大人不仅是生命女神的神器,也是圣树分化出的一部分。我等祭司负有聆听神言的使命,离得如此近,自然是能听到他的话语。”
米拉恍然。
所以他一开始就认出了普利密斯,才把她当成生命女神的祭司。
“我叫米拉,”米拉向他伸出双手,“能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塞维尔。”有翼人低头看米拉伸出的双手,短暂思考了一下,还是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们那边成为朋友要做的仪式,”米拉一脸正直的胡说八道,“两人互通姓名后要双手相握,接受天道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