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掸子搞不懂,这种攻击她完全可以挡下,烛砚倾何必要帮她挡针,为了在她面前卖惨博同情吗?
“活祖宗,我真是对你们佩服得五体投地。”陆掸子扶住烛砚倾,由被抱转化为抱人的那一方。
靠着烛砚倾的好运气,陆掸子带着烛砚倾稳稳落在下方十几米处的山路上。
两人一落地,就是一株珍稀的草药迎风摇摆。
“……”陆掸子沉默了,她后槽牙摩擦的声音如此清晰。
以后出来探查不得不带烛砚倾了,这家伙的好运气居然能压制自己过于离谱的霉运。
烛砚倾的指尖紧紧攥住陆掸子的衣襟,他咳出的血迹在素白中衣上洇开,像一朵盛开的红梅。
烛砚倾的呼吸沉重而灼热,喷洒陆掸子的耳畔,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松手。”陆掸子的声音不含任何旖旎,皱着眉望向烛砚倾搂在她腰侧的手。
烛砚倾低笑一声,嗓音沙哑:“你难道怕我占你便宜?”
陆掸子抬手抹了一把脸,感觉鸡同鸭讲。她拍开烛砚倾的手,转到烛砚倾身后帮他拔银针。
烛砚倾闷哼一声,毒针被拔出时带出一丝黑血。
烛砚倾自觉地给陆掸子递上解毒散,陆掸子指尖蘸了药粉,狠狠按在烛砚倾的伤口上。
烛砚倾的肌肉瞬间绷紧,却一声不吭,只是垂眸眼睫忽闪,眼底暗潮翻涌。
“疼吗?”陆掸子低声问。
“不……不疼。”烛砚倾忍着痛意,闷哼出声。
陆掸子冷笑一声,手上力度又重了一分。“你该的,让你耍帅。”
烛砚倾反手扣住陆掸子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微微吃痛。
烛砚倾的眼神幽深如夜,嗓音低哑道:“陆掸子,我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你若跟着我,日后只会更危险。”
陆掸子面色从愕然转为凝重。
她已经不想吐槽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要跟着烛砚倾了,她只想知道杏花谷的意识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难道在杏花谷,没有道侣,没有爱人,只有跟?
那好多人都是没跟的。
陆掸子望着烛砚倾,忽然笑了:“别让我们闹得那么难堪。”
山风呼啸,吹散了陆掸子鬓边的碎。
烛砚倾抬手,想要替陆掸子将丝别到耳后。
陆掸子抬手就给了烛砚倾一巴掌,把烛砚倾眼里的迷雾打散。烛砚倾眼里瞬间一片清明。
“诶?”烛砚倾还有些茫然,他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
“走吧。”陆掸子起身催促。“再不下山,天要黑了。”
陆掸子刚想起走,却被烛砚倾一把拉进怀里。“可不可以,就一会会……”
烛砚倾可怜巴巴的,声音也软得不像话。
陆掸子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一个过肩摔将烛砚倾摔在地上。
陆掸子抬脚,狠狠踩上烛砚倾的下腹。“你不要以为你救过我,所以违背我的意愿和我亲密接触,我就能容忍。”
烛砚倾卷曲的黑铺散在草地上,泛着光泽,他捧住陆掸子的脚踝,眼神有些受伤。“别踩疼了自己。”
陆掸子一阵恶寒,自己的所作所为在烛砚倾的眼里怕不是奖励。
但一想到要探索这片杏花谷,又不得不带上烛砚倾,陆掸子就感觉全身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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