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将目光放到云珩手里的芦丁鸡上,冲过去一把夺过来,飞快往屋外跑:“不好了!小鸡要饿死了!”
“我才刚喂它吃过饭,”云珩不解地挠挠头,生怕她对芦丁鸡做什么,连忙跟出去:“师妹你快放下它,别让它撑死了!”
慕深站到了紧闭的房门前。
正要推,剩下的两个弟子提醒道:“长老,师尊一向不喜欢被人打扰。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能进他的房间。”
这样么。
很想进去看看里面两个人究竟在干什么,可现在,他的手不得不收了回来。
屋内一片静悄悄的。
见他站在门口发呆,两个弟子上前,小心翼翼地开口:“长老您要是没事的话,可以教我们一些法术么?”
慕深看向他们,露出和蔼的笑容,道:“好啊,不过这儿施展不开,我们出去练习。”
两个弟子自然感恩戴德,同他一块儿离开了房间。
不久,明珠和云珩便结伴回来了。
怀里的芦丁鸡肚皮撑得鼓鼓囊囊,心满意足地睡大觉,脚丫子抬得高高的。
明珠先一步进去,等云珩要进门时,她猛地把大门关上,后者就被拦在了外面。
“师……”
“你带小鸡散步去吧,等会儿再进来。”
怕他强行破门,明珠还煞有介事地设了个简单的禁制。
以云珩的修为,想要解开这禁制并不难,但他对着那扇关闭的大门看了半晌,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蹲到角落去了。
屋内,明珠东看西看,确定没有别人后,再度打开了商清时房间的门。
寒毒暂时驱散完毕,商清时正坐在桌边饮茶,谢流渊则是在窗边看书。
院外栽着青竹,竹叶在风中摇摇晃晃,透过半开的木窗,在屋内投下斑驳的影子。
真是好一幅岁月静好的绝美画卷。
刚刚在外面晒了太阳,明珠正好有些口渴,坐到商清时的身边,拿起没人用过的茶盏,给自己倒了一杯,仿佛在自己家中一般自然。
喝完,她深吸了口气:“大事不妙啊。”
谢流渊放下手中的书,商清时也抬眸看过来,期待她的下文。
“那慕深是个基……”觉得这词太现代,明珠又改口道:“那慕深是个断袖。”
屋内顿时安静了。
谢流渊起身走到桌边,眉眼沉了沉,似是漫不经心道:“你怎么知道?他亲自告诉你的?”
商清时却是没忍住,一口茶全喷到了桌子上。
他知道明珠身怀系统,她说慕深是个断袖,那对方百分之百就是个断袖,绝不会出错。
只见明珠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回道:“谢师兄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对你撒过谎吗?我用自己的人格保证,那慕深就是一个断袖,而且他对师尊有意思!”
这话一说出口,商清时被口中剩余的茶水呛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