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落入施净棠手中的人才,最终的命运不是疲就是残,我重用人才,求贤若渴,等着那一天,命运会让你做出正确的选择,相信我,你不会后悔的。”
何逸钧道:“那我也等等吧,我只是一个为自己而活的人,只要能完成我想完成的事,其他种种都无所谓。”
余久择道:“这就对了,哈哈哈,郑先生教出来的学生果然非同一般,施净棠面对事业和感情二选一,选的肯定不是你,你没必要在意他,而你面对事业和感情二选一,你选的也不应该是他,选的是事业,你的事业呢,可能会是——杀了他。”
何逸钧道:“我确实没必要在意他,但我还是不想让施净棠因为我受到影响,我,认真的。”
余久择:……
余久择翻墙离去,已成习惯,都忘记走门了。
……
第二天,清晨,雨落。
何逸钧不能在院子里念书了,只能在屋子里念。
今天却有点例外。
何逸钧打开院门,搬凳子坐在屋檐下,也没在念书,而是在一直注视着院门外的一小片空地。
空地
上积了一摊水,晕出绮绮涟漪,跳跃小珍珠,拂动心灵。
时有路人勿勿经过,一贬眼间,路人就已经过去了,看不到了。
不在过了多久,门外经过一个衣摆特长的人。
这个人却驻足在门口,没有过去,没有不见踪影,仿佛他是属于这扇门内的客人一样,又仿佛是命中之客。
施清奉道:“城外回来恰巧路过,不回去看书么。”
何逸钧道:“今天我给自己放假,花一天时间,檐下听雨赏景。”
施清奉撑着一柄葱白色油纸伞,雨水顺着伞尖滑下,划过他的眼帘。
烟雨间,他进来了。
“城外万物苏,不逾春日。”
何逸钧道:“来得是时候,我正想跟你单独聊几句,去城外。”
何逸钧回屋拿出他的油纸伞,出门。
现在出去玩,他们各有一把伞,谁都淋不到雨。
何逸钧不禁想起上次他们从情鸳楼回来,两个人只有一把伞的场景。
那天。
“给我点位置。”
“我没位置了。”
“我淋到雨了。”
“我也淋到了,移过去一些,别老挤我。”
“我衣服比你难洗。”
“我衣服比你贵。”
“这是我的伞。”
“这是我的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