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夫人对视一眼,均是无奈叹息。
“闹什么呢?”
工部侍郎和李都尉对峙期间,一道声音夹杂在其中,其中李都尉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两位夫人往旁边看去,只见一位年长的阿郎站在一旁,辨别不清神色。
片刻后,工部侍郎又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也跟着看了一眼,顿时默默收回了正要吐出了几个字。
李都尉还以为自己说赢了,但是还没得意多久,就觉得工部侍郎的目光看着的地方不对,同样看过去。
然后,齐齐哑了声。
沈寅:“怎么不继续争了?”
工部侍郎比都尉动作快,连忙下马车相迎:“沈太傅。”
李都尉暗自呸了一声不要脸,脚步却不比工部侍郎慢:“见过沈太傅。”
“不知沈太傅怎么出现在这里?”李都尉问了一声。
沈寅面色看不出喜怒,却让二人格外不安:“自然是被你们二人堵在这里。”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尴尬。
“马上,马上,”工部侍郎二话不说,“快把马车往后退退,给李都尉让让路。”
沈寅见状,道:“二位大人也不年轻了。”
就是说他们年纪大却幼稚。
上朝时听着沈太傅对别人嘴毒是一种感觉,但是真的到自己身上了,二人特别尴尬。
两个人让了路,再回头看的时候,沈寅就不见了。
姜茯桐笑着:“师父消消气。”
沈寅忍不住摇头:“这二人,一文一武,在上朝时就时常争执不休,没想到今日在街上就闹了起来。”
“若是没人去劝阻,想必又要等上很久。”
姜茯桐称赞:“还是师父厉害。”
路上不再有人争执,很快就通了。
今日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又歇了两天,姜茯桐接受到楚宣影的邀请。
楚宣影做东,请姜茯桐做客,等着她抵达酒楼的时候,果不其然的见到了宋襄颐。
忍不住轻笑,姜茯桐道:“虽说楚寺丞不曾说宋少卿会来,但我想宋少卿怎么也会在。”
宋襄颐在楚宣影震惊的目光下,替姜茯桐拉开了椅子。
他这表兄可不是什么体贴人啊。
“沈娘子聪慧。”宋襄颐不管楚宣影那边,温声。
姜茯桐也不同宋襄颐客气。
如果说是两年前,姜茯桐当宋襄颐是见过许多面的亲近熟人,如今经历了这么一场案子,却怎么也该是朋友了。
楚宣影在宋襄颐的目光下保持安静的姿态。
其实这酒楼是宋襄颐请的来着,甚至说出是楚宣影他请客也是宋襄颐说的。
楚宣影不理解,为什么宋襄颐不用自己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