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煦,你们聚在一堆这么热闹,不如加上我们如何?”一道声音响起来。
姜茯桐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是一些稍微富裕一些的学子们不知道何时来到普通学子那边,他们表面上的话语没有不妥,可是瞧着神情就知道来者不善。
他们口中的蒋煦一听见声音,脸色一白:“你、崔郎君今日怎么在这儿?”
富裕一些的学子们闻言哄堂大笑,其中带头的崔通更是道:“怎么,这条路你家的,我们来不得?”
“不过也没事,我不计较你这话,但是你得和我说说,你们刚才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嗯?”说着说着,富裕学子其中的领头人语调就变了。
这位蒋煦所在的一群普通学子有一人见了,出来解围:“刚刚我们谈论到大儒诗句妙处,不禁觉得甚好,就赞了两声。”
“我和蒋煦说话,你插什么嘴。”富裕学子笑了笑,冷着一张脸。
解围的学子闻言,面色又青又红,最后只能露出愤愤不平之色。
蒋煦见状,连忙:“的确如他所说,崔郎君还请见谅。”
这位崔通哼笑:“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和那徐得清一样,不知怎么的,就乱说话了。”
“我这也是好心提醒你们,有时候,要会说话,祸从口出的。”崔通也不知道想到哪里,哈哈大笑起来。
他身后的富裕学子们也跟着笑起来。
普通学子们面色都不太好,姜茯桐见着这位蒋煦捏紧了拳头,却一声不吭。
没多久,这群人就走了,普通学子们顿时放松下来,抹了一把汗。
“你没事吧?”蒋煦看着刚刚出头的学子。
那学子摇摇头,道:“他们真是过分!”
“还有徐兄,徐兄也都是被他们害得。”那学子唉声叹气,一脸颓丧。
听见徐得清,学子们也跟着露出一样的表情。
“若不是徐兄,我们也不知道邻岁县能做出这种事情,”蒋煦叹息,“而且像我们这样明白徐兄品性的人太少了,还有一部分人,甚至当时追着徐兄骂。”
“他们真是一群狗官!”蒋煦怒骂。
“哎,蒋兄。”蒋煦身边的人连忙提醒。
蒋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再说话。
姜茯桐一旁沉默,兰絮也是一脸愤愤。
“这群混蛋。”姜茯桐冷着脸吐出这几个字。
上梁不正下梁歪,崔长中那群人在背后,才给了他们这种底气。
“对,是混蛋,蒋兄我们先……”有人接话。
“嗯?”蒋煦一脸懵逼,“什么混蛋?”
“啊?不是蒋兄你说的吗?”另一个学子比蒋煦还懵逼。
于是所有人齐刷刷地找出声的人。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这亭子的背面,竟然坐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