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又急又恨。要不是上次郑文山把傻柱打废了,现在哪需要费这么多口舌?
照往常的情况,早就让傻柱动手把这些人收拾服帖了。
在易中海心里,始终觉得上次是意外。傻柱怎么可能打不过郑文山?肯定是太大意了,毕竟之前从没听说郑文山会功夫。
“许大茂!“易中海强压着怒火,声音都有些颤,“你摸着良心说,一大爷什么时候亏待过你?哪次傻柱要揍你,不是我拦着的?你现在跟着郑文山胡说八道,到底安的什么心?“
郑文山见两人还要继续纠缠,冷笑一声打断道:
“大茂哥,你跟这俩畜牲废什么话?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绑得死死的,咱们看戏不就行了?难不成你还想当好人,劝傻柱脱离他野爹?“
许大茂闻言眼睛一亮,立刻会意地附和:“文山兄弟说得对!这俩死绝户就该锁死在一块儿,省得祸害别人!“
他说这话时底气十足,要是放在以前,就算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当面叫易中海“绝户“。
但现在不一样了,院里有了郑文山这个硬茬子撑腰,他感觉最近腰杆都直了不少。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可眼下形势比人强,傻柱废了,阎埠贵和刘海中今天又跟中了邪似的,全程装聋作哑。
他一个人站在那儿,面对这两个满嘴“绝户“的小辈,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看许大茂不再继续说傻柱的事情。
郑文山对着易中海道:
“易绝户,要不你怎么是绝户呢!你这是骗人时间长了,自己就信了?
谁不知道你连你徒弟家没粮食都不愿意帮助,要让全院人捐钱帮他们家。就这还指望人贾东旭给你养老,这不就是想屁吃吗?
就你这样冷血无情的狗杂种,会愿意花那么多钱在我父亲的后事上。
怎么,你这是把全院人当成是傻子来骗了吧!”
郑文山这话一说,院里众人议论纷纷。
易中海气得满脸铁青,愤愤地一甩袖子,“郑文山,我懒得跟你解释,事实如此,你若不信,我也拿你没什么办法!哼!”
这话落地,直接转身跟杨翠兰一起回了房间。
郑文山却是没准备走,他还有话没说完呢!
刚才只是说如果小朵出了什么意外会剁了全院禽兽,那是他的真心话,也是为了震慑他们。
但是一味的高压是不行的,还得给他们一些甜头。
要不然等事情真的生了,即使把他们全都剁碎了又能有什么用。
必须把院里这些人都当成自己的眼睛和手脚利用起来。
只有他们自的帮着看顾小朵,才能真的让小朵更加安全。
他扫视了一眼还没离开的住户们:“诸位,我郑文山也不是什么冷血无情的人,大家毕竟是在一个院里住了十多年的老邻居了,只要小朵不出事,大家就都能相安无事。并且——”
郑文山略微停顿,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继续道:“若是有人现谁想对小朵不利,只要及时出手制止,我郑文山必有重谢。打个比方——“
他看了一眼还用绷带将胳膊吊在脖子上的棒梗,然后竖起一根手指:“比如您看见棒梗要伤害我妹妹,只要上前阻拦并给他一个耳光,打得他脸上红肿,我愿意付o块钱作为您见义勇为、帮我妹妹的感谢。“
大家听郑文山这样说,也都看向棒梗,眼神都变了。
贾张氏现在瞎了,贾家就等于没了任何威慑力。
o块钱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近o天的工资,能让一个城市户口的人吃上整整两个月。
此时,在他们心中,棒梗已经不是棒梗了,而是行走的o块钱。
院里的妇女们大多没有工作,像糊火柴盒这样的零活也不是人人都能申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