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着这俩黑了心的人一唱一和,都感觉脑瓜子嗡嗡地。
无不在心中吐槽:“咱们难道不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o块钱等于轻轻地处罚?同志,那是o块钱,不是块毛啊!
还有这郑文山更是离谱,居然提议按照易中海退休年龄算金额,你还不如直接枪毙他们算了!”
不过他们也就是在心中想想,没人敢真的说出来,甚至已经开始羡慕何雨水了。
有些人则是暗戳戳地想着,给我o块钱的话,父母直接…也不是不行呀!
“刘主任,你这是要我们的命呀!这么多钱我们去哪能借来?不如直接枪毙我们算了…”易中海脸色惨白,声音颤地说道。
他怎么可能甘心后半辈子给何雨水打工。
刘花听后瞥了他们一眼,悠悠地道:“是吗?我也觉得有些麻烦,要不还是直接枪毙算了!”
“别,刘主任,我们还——只是,您这个金额实在是有些太多了,我们不可能借到这么多钱呀!”
易中海慌忙摆手,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试探着问道。
刘花单手托着下巴想了想:“这样啊,行吧!谁让我心软呢!那就不按照年赔偿了,按照偷一罚三赔偿——”
“o块钱的生活费,封信,每封按照o块钱来算,一共是o块钱。给你们抹个零,oo块钱。”
刘花说完,眼看易中海又想讨价还价,于是厉声喝道:“这是最后底线,不是在跟你们讨价还价。
你们截留雨水生活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有多不容易呢?如果你们还是嫌多,那就只好枪毙了!”
……
刘花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易中海还能怎么办?
与命相比,钱还是没那么重要的。
接下来自然是借钱环节,易中海有八级工的身份在,再加上他愿意给利息,还是有人愿意借给他的。
杨瑞华和李春花已经让自家儿子跑着去喊阎埠贵和刘海中回来了。
易中海没指望他们两家就能凑够那么多钱,至于其他的住户们,手里哪有什么余钱。
他和杨翠兰去了聋老太房间里,聋老太因为上次被郑文山泼冷水,后来晚上的时候又冻了半夜,这都快半个月了,身体还是没好利索。
她也听到了中院的动静,不过她一直躺在床上没出房间,也就不知道具体的事情。
此时听了易中海两人的叙述,也是非常震惊。
“中海,翠兰,你们怎么敢的?我不是一直跟你们说,要真心对待柱子吗?你们就是这样真心的?”聋老太靠在床头怒斥。
易中海也感觉很委屈:“可是老太太,是您当年说,让我们阻止何大清跟傻柱兄妹的父子情的,我们——也没其他办法呀!”
聋老太很是生气:“哼!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你当时直接替柱子拒收了那些汇款和信件,再给何大清说柱子兄妹不愿意要他寄来的钱不就行了?
为什么要私自截留这些钱和信?我就不信你没有跟何大清回信的话,他能坚持寄钱和信这么多年。”
“我要是直接这样说的话,何大清怕是早就回来了!”易中海表示很无奈,“老太太,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现在是妇联主任非得让我们赔给何雨水oo块钱,要是不赔,就得把我们拉去枪毙了!”
“哼!我还不信了!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凭什么一个妇联主任有这么大的权利,o块钱居然需要赔偿oo。
走,老太太出去看看去!”
聋老太说着起身下床,下定决心要去会会刘主任。
……
中院,何雨水房间里。
刘花坐在何雨水的床上,手里端着一杯何雨水刚刚给她倒的一杯热水,在外边站了这么长时间,刚好可以暖暖手。
小姑娘把房间整理的还可以。
至于张所长和保卫科的人则是在傻柱房间坐着,易中海借钱不是一会就能解决的事情。
院里的吃瓜群众们可不愿意散去,毕竟像今天这么大的戏,这么大的赔偿金额,可不是随便就能见到的。
没让他们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