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皇后病重的消息传来。
宜嫔坐在咸福宫中,不把自己当外人,但是提到皇后她表现出担忧,确实皇后登上皇位的行事,大家都是认同的。
宜嫔:“皇后怕是……”
怕是不好了,两人知道却说不出口,皇后登上后位还没多久,却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莫非是康熙有克妻的体质,这是一个很荒谬的想法,无人敢提起,甚至连想也无法想。
宜嫔:“你有收到皇后分发下来的宫务吗?”
在不知道是否会进宫为妃的时候,宜嫔是作为当家主母培养的,但是处理着皇后分发下来的宫务却显得困难,也难怪皇后的病一直没好。
希吉尔:“没有,可能是太皇太后帮我回绝了?”
其实太皇太后没有心情关心宫务的事情,如果分发到希吉尔的身上,她甚至觉得让希吉尔得到锻炼。
宜嫔羡慕:“那可真好!”
宜嫔已经被宫务折磨得痛不欲生,能够来咸福宫还是她忙中偷闲的结果。
希吉尔没有接受到宫务,完全是因为皇后看穿了她的本质。
此刻她就咸鱼摊在椅子上:“要坚强,这是锻炼。”
荣嫔都没有拿到皇后手中的宫务,不是每一个妃嫔都有荣幸。
宜嫔觉得希吉尔全身从上到下全都写满了,舒适惬意。
宜嫔:“不说了,我得再去看着内务府分发御寒衣物。”
这雪有点大,下了一天都没有下完。
异常的天气,在这个月份,本不应该有那么大的雪。
康熙从坤宁宫离开抵达钦天监,钦天监正在一旁等候了,就是他让人去把康熙叫来的。
他摆弄着那些仪器,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皇上,这怕是一场大雪,一场十年难得一见的大雪!”
瑞雪兆丰年,彻底成了笑话。
过年时候的那场雪已经压塌了不少民房,这场雪…
康熙看上宫外,这场雪比过年时候的那场雪还要大。
他离开钦天监,马上召见大臣。
等处理完后,夜幕降临,四处都是雪的声音,雪本身是没有声音的,但是当雪落到实物上时就有了声音。
坤宁宫内。
皇后少有的闹着脾气。
钮钴禄氏:“阿姐,良药苦口,快喝了。”
皇后不答应,甚至显示出了坚决拒绝的姿态,她转过身去装作听不见。
在坤宁宫中,皇后掌握的宫中,钮钴禄氏可以肆意的叫着她:“阿姐,阿姐,阿姐。”
钮钴禄氏不厌其烦的叫着皇后,但是皇后却始终不肯喝药。
“我都病成这样子了,喝不喝药又有什么关系?”
钮钴禄氏伸出自己的手,她的手已经冻红,而血管又可以看出。
只因皇后的药是她亲自去熬的。
皇后马上转过身来,摸着钮钴禄氏的手,在府上的时候她也是个娇俏的小姑娘,十指不沾洋葱水,进宫了,却专门为她不争气的姐姐去熬药。
但是两人的手相较之下,对比的又如此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