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无意识被动接吻,现在的他才是最幸福的。
座椅又短又窄,耳边风声呼呼,两人身子贴得很近。
是姐姐自己说的,要抓紧。
他顶在姐姐后面,扭来扭去,倚靠腰腹力量,打磨盘转,很快有了感觉。
幸福来得太突然!陈嘉弼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经过这些年的练习,他已做到收放自如的水平。
虽有不舍,但必须忍。
姐姐好面子,在外面,弄在裤子上,有损形象。
没关系,总有机会的。
不管莫少楷,或者其他男人,给她灌了多少,半斤也好,一斤也罢。
将来陈嘉弼会加大剂量,全部填满,再容不下别人的。
董只只就医心切,注意力集中,由于车速过快,忙于应对往来车辆与行人,根本没有觉察到身后的异动。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快点,快点,再快点!
不然嘉弼的血,要流干。
眼看快到医院,陈嘉弼往后撤了撤,与董只只保持距离,兜在腰间的手臂,也松了力,垮搭着。
来日方长,他很有耐心。
知进退者,方能成大事。
董只只一个急停回旋,把电瓶车横在急诊室门口,拉陈嘉弼下车,往里赶。
“等等!”陈嘉弼脱下衬衫,两只手往姐姐腰后抄。
董只只推他脑袋:“你有毛病啊!都这个时候,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陈嘉弼用袖管,在她腰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红白格子衬衫打得结,很好看,像是为姐姐奉上的礼物。
他解释说,刚才屋里暗,她坐在地上,血迹粘在白裤子上,用衬衫遮挡,会好些,别人看不出来。
董只只往后摸摸,黏乎乎的,这才想起,有这么回事,刚只顾着把陈嘉弼送到医院,神经紧绷,身体麻木,什么都没察觉。
陈嘉弼打的是勾拳,伤口很长,从关节一直划到手腕,所幸口子不深,没伤到血管神经,看着吓人,其实不严重。
确认没有残渣留在体内,医生给他上药包扎。
回来路上,陈嘉弼老实得很,一条臂膀围在姐姐腰上,不松不紧。
他感知态势能力强,这会儿姐姐悬在心头的石头落下,一举一动,她都能体察到,必须克制,避免激怒她。
陈鼎之觉得是自己没藏好,慢半拍,暴露了,连累哥哥,心生愧疚。
把家里收拾了一遍,地板血迹擦干,阳台上碎玻璃,统统处理掉。
黑灯瞎火,看不清,为此他还被玻璃碎片扎伤手指,还好不严重,贴了张创可贴,不敢告诉姐姐。
鼎之从来不干家务活,董只只嫌弃他。
灯开不亮,没法仔细检查,万一嘉弼睡在阳台,又被玻璃划伤,可不是闹着玩的。
微弱的火光,在卧室里闪烁,董只只的脸被照得通红,但神色淡然,语气不容置疑,透着高位者的从容,犹如森林里的暗夜女王:“鼎之,你去衣橱拿条薄被,就我那条淡粉色的,谁知道嘉弼那床被子,里头有没有玻璃渣。你睡中间,今晚咱仨将就一下,明天我叫老王来配玻璃。”
刺激啊!
要和姐姐睡在一张床上,她亲自邀请。
陈嘉弼站在董只只身后,望着她迷人的脸蛋,咧了咧嘴,浮现出浪荡的笑意。
董只只安排妥当,她睡靠窗,嘉弼在另一头,鼎之夹在中间。
两张三尺小床拼起来,有六尺,挤是挤了点,还能凑合。
可是当她早上睁眼,却发现面前的脑袋,剑眉平整,睫毛密长微卷,尖削的下巴上一张略显苍白的唇,斜斜上翘,有种帅帅的痞相,很叫人着迷。
董只只揉了揉眼睛,甩开缠绕在腰间的臂膀,忽然大喊一声:“陈嘉弼!你要死啊!”
第52章昨晚回家,已是深夜,董只只累得够呛,倒头就睡。……
昨晚回家,已是深夜,董只只累得够呛,倒头就睡。
两人中间隔了个陈鼎之,陈嘉弼苦无机会,接近姐姐。
陈鼎之在韩国受训,每日练习长达十二小时,生物钟一时很难更改,凌晨五点便醒了过来。
避免吵到哥哥姐姐,他独自去楼下练了会舞,起床时,把陈嘉弼往中间推了一把,好让他睡得宽敞些。
陈嘉弼始终在寻找机会,想到陈鼎之小时候,喜欢挂在姐姐身上睡,直到夜深露重,他也没动下身子。
在韩国独自生活,陈鼎之睡相比以前好多了。
再说他心里有梁晓,潜意识与董只只保持适当距离。
被陈鼎之推醒,陈嘉弼惺忪睁眼,往董只只那头滚了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