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提醒,董只只一知半解道:“他知道我是陈广海外甥女,所以故意接近我?可我没钱没势,他图什么?”
在董只只思虑间,爪子还是伸了过来,慢吞吞在浅V领上抹:“就因为你没钱没势,在你身上捞不着半点好处,所以不是不告而别了吗?”
陈嘉弼大学毕业,拿着亲子鉴定书,去找莫言风。
莫少楷得知消息,急忙申请调回香港总部。
突然有人冒出来,要跟他争家产,还是董只只弟弟,让他始料未及。
他原以为,把陈广海逼入绝境,财产会平分给三个孙辈,若是娶了董只只,她是家里老大,两个弟弟惟命是从,早晚将公司纳入名下。
陈嘉弼的出现,打乱原有节奏,长时期看不到希望,董只只像个被遗忘的弃子,陈九堂从未找过她,没有必要耗下去。
董只只把毛巾往盥洗池一甩,撩起半袖,脱下高跟鞋,拿在手里,往门口大步走去:“操!他利用我?”
往日的董只只又回来了,敢欺骗她感情,不教训他一顿,这气消不了。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陈嘉弼懒腰从背后抱住,在身前婆娑,按捏。
他很聪明,这样做可以转移董只只注意力。
果不其然,被揉的酥软,董只只找人干架的力气没了,松垮垮躺在陈嘉弼臂弯里,嘴里愤愤:“这事没完。”
董只只被人摆了一道,心里憋屈。
“当然没完,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董只只眼前一黑,闪烁晶莹亮泽的双唇,被撬开。
现在别说与莫少楷理论,董只只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陈嘉弼掌握她的所有优缺点,将一场不必要的争端,悄无声息地掐灭。
莫少楷的罪行,不止玩弄董只只的感情这一条。
陈嘉弼在等,等杨悦电话,最近他查到一点线索,但不确定。
不过,杨悦这几天没打来电话,似乎没什么进展。
还有三周时间,下个月董事会改选前,势必要取得突破。
若事情办得顺利,如他所料。
莫少楷不只是高层夺权这么简单,将为此付出代价。
第75章“得细品。”
从莫言风在深圳的庭院出来,到别墅已是午夜时分。
原来的家,被陈嘉弼买下,重新装修。
莫言风脸上刀疤看着瘆人,董只只接触下来,发现他是个和蔼可亲的人。
可能那个年代的社会风气,逼得穷困潦倒的他,不得不拿起砍刀,争一份活路与前程。
礼服弄脏,董只只有点难过,听说要好几万。
她始终未能从社会底层的小泥鳅角色里,转变到濒临破产的富家千金。
两者差不多,还是做小泥鳅好,至少不用负债。
陈嘉弼特别会找时机,瞅准她在洗手台搓礼服,硬生生闯进来。
新婚燕尔,他要把隐忍十几年的苦,全倒出来。
他等得实在太久,忍得好辛苦。
今日莫少楷在场,激起了他的妒忌心。
看到他,就想到董只只被玩命干的情景。
因为他还调查到,但凡与莫少楷有染的女子,都被他当作畜生对待,给再多钱也不干。
董只只起初,觉得新奇。
慢慢招架不住,他野兽般的凶蛮。
后来全嘉业务陷入危机。她与公司捆绑得太深,从那时起,董只只有求于人,把自己放在弱势地位,一味隐忍。
资本家将此视为利益交换,她不这么看待。
至少莫少楷白天还挺正常的,除了控制欲强点,算是个合格的男友。
再见莫少楷,董只只内心纷杂,总觉得两人没正式分手,就嫁给陈嘉弼,心里头膈应。
她讲礼数,碰到什么事情,都喜欢掰扯几下,有头有尾,有始有终。
可看到他漠然,甚至无视的目光,董只只认为两人关系,到此为止,不欠他什么。
陈嘉弼不打招呼进来,把礼服往浴缸里一甩,兜住董只只脑袋,一顿杂乱无章的瞎啄。
他吃醋了,是董只只识人不清。
她必须要表现出诚意,安抚这条受伤的小狼狗。
董只只很自觉,躬身撑在洗手台。
这是她能给陈嘉弼最好的弥补,刚才相互纠缠时,口腔似在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