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想动武我又何必进来跟你们说这么多?说真的,你们现在恐怕也不容于你们的组织了吧?想要摆脱他们的追杀,就只有一条路,加入我们这边!”张宁的话锋一转,居然露出了招揽的意思。
但是我和凤舞谁都没把她的话当真,被骗得回数太多了,现在谁的话都不敢轻易相信。
风舞不好说,我可是不想再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了。
“看起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喽?不过你做得了主吗?你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现在很多人都认为是我在其中捣鬼,我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杀,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谁捣鬼?究竟是谁杀了人把黑锅栽到了我的头上?”
“这件事嘛……SORRY,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认为张朝平是叛徒,只要我能找到证据证明这一点。现在他失踪了,我得想办法把他引出来。你们手上的东西就是最好的诱饵。”
“笑话,那又能怎么样?!我依然洗脱不清我杀人嫌疑犯的黑锅,到时候你们拍拍屁股走人,我依旧是个通缉犯。况且你哥就是警察,我怎么知道到时候他会怎么收拾我?没准你们俩都是一伙的。”
“我说过,只要你来我们这边,我们就有能力保护你。”
“对不起,我可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也不想再和你们这种人有任何的关系。”
“这种事情咱们可以慢慢查嘛,对不对。但是事情总要一步一步来,我相信这件事和张朝平脱不了关系,只要能找到他,总能问出来。你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和我一起合作,先把张朝平找出来再说。”
“找出来他又怎么样?万一到时候从他哪儿也问不出来呢?谁知道到那时候会发生什么变故?我根本不想再和你们这些人打交道。说不定那箱子现在就在你们的手上,等这儿的东西一到手,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在找到究竟是谁陷害我杀人之前,我不会和任何人合作,我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你太紧张了。我看我们还是等你冷静下来之后再好好谈谈吧,到时候你就知道我对你说的是真心话了。”张宁说完使了个眼色,她身后的几名男人开始向前靠近。
汪慧吓的浑身哆嗦,不由自主地缩在了我的背后,紧紧抓着我背后的衣襟,生怕我抛弃她自己跑了似的。
“你想干什么?!”我强自镇定。
“我想和你的夫人好好谈一下,她手上有张朝平需要的东西。是不是就在这间屋子里?如果能老老实实的物归原主,我们之间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不愉快。”
张宁似乎是故意在当着汪慧的面表现的和我的关系很暧昧的样子,从刚才开始她就这样。
难道是想存心破坏我和汪慧之间的夫妻关系?
我们俩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不用她破坏就已经一团糟了。
看她看汪慧的样子带着不屑和敌意,明显是没安好心。
我对汪慧现在的感情很是奇怪,我不想让她再离开我,但是我肯定我没有原谅她,至少是现在还没有原谅,但是又不想再让她受到伤害。
这种心情很矛盾,但是遇到这种事没法儿不矛盾。
就算我和汪慧过不下去,但是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只要我和她还没离婚,她依然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我不容外人任何形式的染指作梗。
这世界上能让我和汪慧的关系终结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自己。
而张宁,从刚才开始她就口口声声地说对我有好感,难道就因为这样,所以才视汪慧为障碍,故意如此以期望打击她刺激她。
但是我的心中却生起反感,就算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再烂,也不需要外人来里面搅合。
况且谁知道她是不是说的真话?谁知道她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只要我在这儿,她就不会和你说一句话。你别过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我知道我这么虚张声势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张宁人多势众,凤舞再厉害也是寡不敌众。
再这么耗下去对双方都不利,动手是迟早的事。
张宁果然叹了一口气,神色一黯说道:“你太顽固了,看起来我们只有以后再慢慢沟通了,现在我必须先完成我的工作。”说着突然往后退了一大步。
几乎在她话音刚落,凤舞突然一脚踢翻了桌子,整个把桌子给踢的飞了起来,直向那几个男人砸去。
屋里空间小,那几个男人虽然反应迅速,但是却躲避不开。
首当其冲的那个只好用胳膊招架,凌空把桌子给推开了,哐当一下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接着凤舞的身形好象一头发飚的母豹一样从甩开的桌子后面闪出,人没到一记侧踢先飞出来了,一脚正蹬在那男人的腹部,直接把那人跺出去两米多远。
而张宁见动起手来了,立刻一闪身躲出了门外,凤舞一把没抓着她,立刻被两个男人左右夹击。
而我则把掐着的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当挡箭牌向前一推,趁对面的男人推开她的时候,抄起凳子向身后砸去,窗户上面都是仿照旧社会时那种窗棂纸,上着插销,没玻璃,被我这拼尽全力的一下直接给砸开了一扇,另一扇也快垮了。
我对汪慧大喝一声:“快跑!”随即迎着扑过来的打手一拳砸了过去,他用胳膊一挡,我们俩直接扭在了一起。
汪慧根本没见过这些人,我们之间刚才的对话她也听没太明白,但是也知道这些陌生人是冲着她来的,一看说着说着突然打起来了,吓的惊叫一声,腿都软了。
我叫她快跑,她晕头转向爬不上去窗户,只知道缩到墙角不停的尖叫。
其实我也知道张宁能在这儿堵住我们,肯定是事先做好了准备。
汪慧一个搞不清初状况的女人,跳窗户也未必跑得掉,但是人处在这个境地总要挣扎一下。
我拼命顶住前面的男人,但是我发觉对方都是练过的,身体素质非常强壮,力气很大。
在这狭小的屋子里,有什么招数都施展不来,其实大部分就是拼力气摔跤。
我扭住他的手,他则用擒拿的招数别我的腿,我一下站不稳往后摔倒,直接摔到床上。
我另一只手乱抓抓住一个好像是玻璃烟灰缸,也不管是什么抄起来狠砸在男人的头上,他痛叫一声,血当时就从脸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