厍凌摸了下她脸颊的泪。
“你太挑了。”
又声音模糊地在她耳畔说让她别这么紧张,任舒把脸埋肩不说话,学会放松声线后声音止不住地乱哼,眼睛一直因为刺激掉眼泪。一直都没有用完,害怕破,进浴室时他换了一个。
久到任舒感觉自己要死在这里,明天一早羞耻上报刊,标题她都想好了。
易思信老板跟他楼下甜品店老板私情甚好。
听到厍凌深深沉了口气。
给她拨了拨头发。
浴缸里堆满水,任舒以为终于要洗澡,手指摁着浴缸的边缘看向他,又听到了袋子被撕开的声音。
“你s了吗?”
他沉默了片刻,说:“没有。”
任舒“哦”了一声。
随后他调试了水温,浴缸中注入水,逐渐漫延盖住身体。
任舒又抓住他:“不继续了吗?”
厍凌用浴巾围住,看向她,又移开,应付着说:“嗯。”
任舒抓住他手指:“做完吧。”
厍凌的声线不温不火,手指擦了一下她的眼角。
“没关系的。”
于是任舒主动抬起手,胳膊勾住他脖颈往下拉,无数次接吻已经让她练就了一副对付厍凌的专属吻技。
任舒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也太不合格了。
浴缸的大小足够两个人堆积,水里一切都很漂浮似乎水波都会顺着延进去,任舒趴在浴缸边缘,厍凌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有些不讲理。
“你不会说话吗?”厍凌看着她泛红的眼,忽然觉得有些没意思。
任舒声音已经沙哑了:“什么?”
“膝盖。”厍凌注意到她膝盖泛红,手指伸过去,轻揉着。
她才后知后觉说:“有些痛。”
任舒感觉到了抽离又被抱起来,站在镜子面前,任舒不觉得自己有那么轻,可厍凌还是能够轻而易举抱起
她闭着眼,只有一个支点让她没什么安全感,之后也不敢说话了,直到感觉神志不清。
耳畔还能听到厍凌在说话。
“不觉得很节省吗?”
“什么?”任舒问。
“买的一箱套能用一年。”
厍凌盯着那张仰在眼前清丽的脸,忽然想起高中某个午后的对话。
“骆盂知道吗?他肯定暗恋任舒。”
“所以?”
“他不会有这个机会,除非想这辈子都说不出话。”
厍凌伸出手掌碰了下她的脸颊,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端详两秒。
很漂亮吗?厍凌记得她高中有很多人追。
确实。
厍凌一寸寸扣紧她的下巴,漆黑的视线落在这张脸上,看了许久。
任舒感觉全身都很痛,到麻木,而厍凌身上肌肉很实,她咬得牙齿也痛。分明只一次但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半了,整整四个小时,中途任舒都感觉自己已经晕了过去,又控制不住醒来。
任舒此时在知道大概之前的很多回都是厍凌在迁就她的慢热,她大脑放空了许久,看向厍凌时,眼神都染上了些不平静。
她倏然挣扎着坐起身。
要回去了。
厍凌看出了她的意图。
“在这儿睡。”
任舒身上那件衣服被放在了浴室,她屈膝抱住被子说:“不了,我想回去。”
厍凌看着她,又说:“我不住在这儿。”
“你要去开会吗?”
现在还要开会吗?做的有些久,任舒感觉天色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