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长乐打断他的话。
她提醒道:“你应该自称什么?”
“在下、某……不,小人……”
“奴。”
沈长乐淡淡道。
就见男人面上有一瞬茫然,随后才反应过来,眼中羞耻有之,不堪有之,良久才将之说出口:
“奴,记住了。”
“奴,以后一定好好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男宠。”
沈长乐不置可否,只道:“过来。”
如此熟悉的两个字。
江初月心尖一颤,心境却和之前天差地别,再不敢违拗。
他起身,刚迈出一步,就被帷幔后面传出的声音制止。
“我让你起来了吗?”
他咬唇,又跪了下来,膝行着向前。
也许是委屈,也许是屈辱,也许是心中潜藏的怨愤,男人的眼尾发红,衬得眼角那颗小痣妖冶异常。
引得沈长乐忍不住伸手。
手下的身子瑟缩一下,没敢躲。
她满意地勾唇,奖励似地拍拍他的脸,就看到这人逃避似地闭上眼睛,牙齿更加用力,将下唇咬出血。
鲜红的血珠渗出,欲坠不坠地挂在唇瓣上,像清晨叶片上的露水,娇艳欲滴。
沈长乐被吸引,拇指从眼睛经鼻子划到嘴,将血珠抹开,涂胭脂一样,淡色的唇变得鲜活。
“张嘴。”
嘴没动,眼睛却睁开了。
又不听话了。
她本应该拧眉斥责的。
但无论是谁,对着张无一处不合心意的面孔,总是会更加宽容。
沈长乐也不能免俗。
尤其是当看清楚这人眸底的羞耻,命令没有被立即执行的不满便消散了,转而升起的是更加恶劣的冲动。
她指下用了些力,正碾在江初月咬破的伤口处。
又一滴血渗出。
吃痛闷哼的声音出现。
嘴却没有如她想象中那样打开。
像蚌壳紧紧关闭以保护蚌肉一样,这人的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
但闭得再紧的蚌也难不倒高明的猎人。
沈长乐轻易就找到了开启的关窍,一只手掐着男人的两腮,迫他不得不仰头张嘴,另一手食指顺着……钻了进去。
瞬间,手指便被温热所包裹。
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条调皮的舌头,不甘被旁的东西占据位置,使劲动着,想赶紧把闯入者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