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属狗的?”沈长乐的肩膀被咬,她也不管,手上反而加速解江初月的衣服。
“你管我?你不愿意被咬你别找我啊,你找那些听话的男人去。”
江初月翻了个白眼。
“我要找了别的男人你能愿意?”沈长乐一边回怼,动作不停。
“疼疼疼疼……你轻点,我可不像你,皮那么厚。”
沈长乐惊奇:“我,皮厚?”
“对啊,脸皮厚。”江初月就等着她问呢。
这句确实,沈长乐不好反驳。
江初月眉眼笑得恣意,就喜欢她说不过自己的吃瘪样子。
说不过就说不过,沈长乐不打嘴仗了,专心干事儿。
“呜……”很快江初月的声音就变调了。
太快了,太刺激了,他的眼神涣散,感觉魂儿都要飘了,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他理解了那些男人为什么都热衷于做这种事。
但跟沈长乐这种女子,他是既喜欢又害怕。
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处在失控的边缘。
帐子垂落,掩盖了一次又一次的抵死缠绵。
“我不行了,停下,我不要了。”他感觉自己那处都要被磨破了,火辣辣的,再继续下去就是受罪了。
“哪里不行了?你看,它还精神着呢。”
“真的不行了,沈长乐,你就是个牲口,没完没了的!”
沈长乐轻笑出声:“我要是牲口,你是什么?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怼回去是怼回去了,她也没真的禽兽到不顾自己男人再继续。
其实她也快坚持不住了。
色厉内荏说的就是她,即使不行了,嘴上也不露怯。
“说点好听的求求我就放过你。”
江初月翻了个白眼,再一次咬在她肩膀上,还是同一个位置。
“真成属狗的了,以后就叫你小狗得了。”
出了气以后江初月松嘴,“你停不停,不停我还咬你。”
“停停停。”沈长乐服软,把人放开。
两人平躺在床上也不斗嘴了,各自平复。
没过多久,就都累的睡着了。
……
又是一次白日宣淫,江初月实在是受不了了。
谁家好人天天这么高强度的?再精壮的男人也搁不住这么用啊!再这么下去,他迟早死在床榻上。
他真的得好好跟她说道说道了。
“沈长乐,你不能逮着我一个男人这么用,实在不行,你去找别的男人,让我歇几天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