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咬舌头就咬舌头,我让你咬。”
“嘶!”江初月终于动了,咬的却不是舌头,而是沈长乐脖颈。
沈长乐说不抵抗就是不抵抗,任他咬破,咬出血,直到他自己停下。
“解气了?”她用手抚摸他披散的长发,笑着道。
太女正夫的位置只给你留着
“沈长乐,我讨厌你!”江初月泪眼朦胧道。
沈长乐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刺痛。
她笑不出来了。
“为什么呀?”
江初月怒视着他,一边流泪一边控诉,委屈到极致,生气到极致,水色火光合为一体,格外的动人,让沈长乐的心怦然一跳。
“你都已经有别的男人了,还来招惹我,我江初月,绝不会接受和旁人共享!”
话语掷地有声。
沈长乐心中充满爱怜,她轻轻吻去江初月脸上的泪水,“阿月,没有别人,只有你。那个姓周的,我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我就是气你那天说那种话,才找个人在你面前演场戏,想让你承认你喜欢我。”
“那这半个月……”
“这半个月我一直在宫里帮我父皇处理政务,哪也没去。”
沈长乐没说的是,她之所以被扣在宫里半个月,就是因为江初月。
晋皇对她的婚事早有打算,她从前无所谓娶谁,但遇到他之后,就再也没想过和别人成婚。
这种痴迷于一人的态度为晋皇所不喜,他想强令她回到正轨,她坚持不从,父女两个僵持了半月,晋皇奈何不得女儿,只能甩手不管。
“我姑且信你现在只有我一个,那以后呢?等你的太女正夫进门,我怎么办?”
“不会的,一天天的净瞎想,孤什么时候说过要迎别人进门?”
“那个周公子是奉你的命来的,他跟我说那些话不就是你的意思?你大可不用拿话点我,我才不会跟其他男人和睦相处,你要是怕我搅乱你的后宅,我走就是。”
“又冤枉我。”沈长乐不干了,“别人瞎说个什么都扣在我头上,他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我想让你做些什么,会亲自跟你说。”
“我后宅只有你一个,不怕你搅乱,现在是,以后也是。太女正夫的位置,只给你留着,别瞎想了,嗯?”
江初月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是误会了,可这也不怪他啊,要不是她好好的找什么人刺激他,他怎么可能这么大反应。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怪她戏耍他。
“什么太女正夫,我不稀罕。”他嘴还是那么硬。
“是,是,是,你不稀罕,是孤硬要留给你的,好不好?”
沈长乐认真承诺,“孤会等你心甘情愿的那天。”
江初月没说话。
如果他只是江初月,他想,他会愿意的。
但他不只是他自己,还是江家人。
他父亲为国尽忠一辈子,宁死不肯背叛,他作为江氏子,怎么能背叛江家祖祖辈辈的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