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阮绵享受的同时,又懊恼,被男人抢去了主导权。
想着扳回一成,阮绵锁住沈铎深邃双眸,伸手挨个解开男人的衬衫扣子。
和他持平的好处就是,她能轻易脱下他的衬衫。然后她继续解掉自己为数不多的扣子,在男人升温的注视下,满意地脱掉。
“交给你了,沈先生。”阮绵高高在上,仿佛主宰命运的上位者。
沈铎会意且配合,感觉到她已经放下方才的恐惧,他懂得见好就收,否则憋到发疼的,只会是他自己。
“一定尽力,我的甲方公主。”
沈铎接过带着清甜香气的贴身衣物,而后放下怀中女人,替她穿上自己的衬衫。
于她而言,更像是覆至膝弯的衬衫裙,别有风情。
沈铎喉结微动,强迫眼神看向墙壁,他们得尽快离开这儿。昏暗空间,只会引人犯罪。
阮绵粉唇扬起,毫不克制面上的得意,像只初涉凡尘、首次偷腥成功的小狐狸。
当然,她也分得清具体场合,将西装外套给沈铎穿上,替他扣好全部纽扣。
中空西装腹肌猛男什么的,妥妥的制服诱惑。
“你这样会不会觉得冷啊,沈叔叔。”阮绵眨巴着双眸,无辜道。
“自然不会……绵绵,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焚身,怎会冷呢。
触及男人眼中的危险,阮绵吐了吐舌头,见好就收。
“哦……”
“咳咳……哼哼……”
阮绵还欲说什么,却被门外浮夸到肺都要咳出来的清嗓子声打断。
阮绵:……
大事不妙,天塌了,她要完蛋了。
因为这声音,她用孟似锦狗头发誓,绝对出自她的老父亲。如果不是,她就把孟似锦狗头当球踢!
跟外男厮混被家长发现就罢了,还是这种中老年不宜的场合,也不知道老父亲听到多少内容。
她会被她爹砍了吧,或者撇清父女关系?
唰——阮绵本能地躲到了沈铎身后,借他宽大的身躯挡住自己,企图掩耳盗铃。
这下轮到沈铎无语了,他哭笑不得,“绵绵,有我在呢。”
“沈铎,我……我害怕,你记得抱着我跑路。”
“没事,你打我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和阮总在一块,该说的我都同他说清楚了。”
“!!!你可真勇啊,你跟他说了什么?他没劈了你?”
“呵,哪儿那么可怕,就说了……我们的未来。”
“你个逆女!有你这么说亲爹的吗?你还可以再大点声没关系,最好让楼下的客户都听见!”
阮晟气得吹胡子瞪眼,忍无可忍,主动出声,不然还不知道要在门口站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