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你居然跟我手牵手了,我好高兴~”
就算是永久损伤也值了!
薛知恩:“……”
她迟迟没有反应,齐宿肉眼可见地悲伤起来。
“怎么不继续了?”
“对不起,”他又道起歉来,“是不是我骨头太硬了?都怪我……”
“疯子。”
眼见齐宿眼角泛红,要哭起来,薛知恩猛地大力往回抽自己的手,眸底浓到化不开的戾气被深深的恶心取代。
太恶心了。
变态疯子。
“你放开我!”
齐宿宽大的手掌紧紧扣住她的五指,全然不顾手背往外渗血的几个窟窿,笑容仍旧体贴温柔,语气却异常委屈。
“为什么不继续了呢?”
没人知道,见到薛知恩与荧幕前不同一面,对齐宿来说是多么幸福的体验。
或许……
他就是个变态。
薛知恩咬紧后槽牙:“撒开!你个恶心的东西!”
“嘿嘿,知恩,你的声音真的好好听。”
傻笑的齐宿有些受不了地靠近她。
热气洒在她鼻尖尖,就在肌肤要贴到时,齐宿止住了,粘稠的痴迷被尽数克制住。
慢慢收回张牙舞爪的掠夺欲。
他极小声地跟薛知恩打商量:
“再跟我说两句话,我就松开你好不好?”
“呵,”薛知恩忍着反胃,嗤声讥讽,“威胁我啊?”
“怎么会呢。”
齐宿小小声,恳求:“我只是想多听听你说给我听的话。”
由她说出口,全宛如天籁。
没办法。
太爱慕了。
爱慕得心甘情愿当变态、当疯子。
家里猫猫抓的~
如今日日夜夜妄想的人就在眼前,正被他牵着手,正被他提着要求。
齐宿感觉自己在做一场不可能实现的美梦。
偏偏最不可思议就是现实。
薛知恩一生被提过无数的要求。
让她夺冠,让她争光,让她优秀,让她听话,但这绝对是她这辈子听过最离谱的要求。
“你能不能去死?”
她真情实感地说。
“你这种恶臭的垃圾活在世上就是浪费资源,我为什么那么倒霉要被你这种东西喜欢?啊!快点放开我!我不想沾到你身上令人作呕的味道!”
“……”
齐宿一点点放开她的手,垂着头一言不发。
他忏悔。
他是禽兽。
他不是人。
可是,真的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