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恩没安慰他,把人拉进车里。
车辆往公寓行驶,一路上两人都没吭声,气氛是婚后少有的沉寂。
直到他们上楼,齐宿想帮她脱下衣服,洗漱,可还没开口打破僵局。
被一下推到了沙发上,薛知恩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就要解他衣服,齐宿揪住胸襟不让她扯开。
薛知恩抬眸:“不让睡?”
齐宿抿紧唇,似是终于鼓起勇气,望着她的眼:“你对我,只是生理性的喜欢吗?”
薛知恩:“?”
“万一以后我不再年轻了,有更年轻的男人爱你怎么办?你是不是就变心了?”
薛知恩:“??”
“胡说什么呢,”她无语,“我要是那么爱做这种事,还能等到跟你第一次吗?”
她深沉地盯着他,他的鼻眼,唇形。
“我有时候真感觉你给我下了蛊,怎么我看别人就恶心,看你就想吻呢?”
她贴上他的唇畔,一张一合磨蹭着他。
“你说说这是为什么呢?”
齐宿说不出话,满脸是难以自处的红晕,她的直白每次都能烧透他全身。
是生理性喜欢。
只喜欢他一个。
偶尔齐大画家也跟薛大总裁一样,有跟经销商应酬的时候,大总裁就没他那么爱吃醋了,追到餐厅门口。
“薛知恩,过来帮忙扶一下,齐宿喝醉了。”
萧骋进门就招呼。
戴着无边框眼镜的她穿着居家服从书房出来,衣角还没看清,萧骋就被突然站直的男人推了出去。
“齐宿!你个狗!连口水都不给喝,亏我还送你回来……”
剩下的话被堵在门外,醉酒的齐宿顺着门板滑坐下去。
等他再次有意识是被亲醒的,他不想给任何人看的老婆躬身吻着他的唇,他揽住她的腰肢,加深这个吻。
任由每一寸感官都被她身上的气味侵占。
“身上没有其他人的味道,我很满意。”
齐宿狗一样抱住她的腿,痴痴地笑:“那知恩要怎么奖励我?”
薛知恩没什么感情地低垂眉眼,居家服轻飘飘的裙摆在他眼前被拉起,接着他的脑袋被抓住,最馥郁的香气充斥鼻尖。
对饥渴难耐的他真是最好的奖励。
不仅会应酬,为了国外的展览顺利,齐大画家还会出差。
虽然大多时间缠着薛知恩陪他一起,但有时候薛总的时间也对不上。
“三天没见了,我想你想得快发疯了,你有没有想我?”
通话视频里趴在床上的男人的眼神像要透过屏幕把她吃了。
正工作的薛知恩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你不给我打电话我都忘了还有你这么个老公了。”
齐宿只挑想听的听。
听见‘老公’两个字,他的眼神更炽热,没过多久薛知恩就听见手机听筒传来男人难耐的低喘。
她瞥眸,果不其然……
她手中笔尖轻敲,要笑不笑的模样。
“我真应该把你这条狗放荡的样子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