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小先生的病医生怎么说?”开门的妇人有些急切,连人都没看清就问起来,“医生?请进请进!”
陆医生颔首示意,“镇定剂的作用只有两个小时,人还没醒吗?”
一般人光是血液检验都不止两个小时,更何况还有信息素检验,得出结论等等,但桑家钱多,能砸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
所以才会出现检验结果都出了病人还睡着的情况。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乌黑的短碎发盖在脸颊上,胸口均匀起伏,似乎正熟睡。
阿姨解释:“这才两个小时,我们小先生伤成那样,多休息会也……”她还没说完,就见桑守安走到床头,揉了揉那枚毛茸茸的黑色脑袋。
“耶耶,下次装睡眼睛别转。”
动作极尽温柔,说的话也让人极为尴尬。
床上上一秒还熟睡的人立马“悠悠转醒”睁开了眼。
其实桑也就是在阿姨开门的时候醒的,但又因为困怠没有睁开眼,后来听到医生询问,他又扭捏地不好意思睁眼,干脆装睡。
结果就被他大哥点破了。
他因为尴尬,脸上还涌出一股红润之色。
“哦,好吧,下次一定。”
“哥,我是怎么了?”
他小声问。
昨天夜里他突然爆发情热期,因为学校的教育很完备,他提前准备了抑制剂,也做好了自己给自己打针的准备,结果出乎他预料的是抑制剂对他的情热期似乎没有作用。
想到这里,他都忍不住脸红,被信息素控制的oga做出了极尽淫靡之事。
可无论他怎么安抚自己,那种从生殖腔里弥漫出来的、从腺体里生发出来的空虚都无法被解决填满,甚至转化为燥热、瘙痒、疼痛,像蚂蚁啃噬骨髓一样让他坐也坐不得,站也站不得,不管他怎么做,都有一种恨不得把骨头都掰断的渴望。
情热期竟然如此难捱吗?桑也第一次经历,他不知道这不正常,自然也没有向家里人求助。
最后他的记忆模糊了,只朦胧看见指甲缝里全是血,腿上,腰上,腹部,胸口,都是血痕。
他竟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再睁眼就是医院了。
直觉告诉他,他的情热期或许出问题了。
而医生的回答也的确佐证了他的猜测。
“桑也,桑先生,你患有信息素依赖症,根据以往的研究,这是一项基因疾病,只不过在你第一次情热期以前一直没有产生症状。”
桑也不知道什么是信息素依赖症,但他知道跟基因有关的病症都不简单,闻言小脸立马出现了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