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反应,门外的时骋补充了一句,“你不好奇是谁吗?”
骆南星沉默地扫着地。
“是常雪晴,你的闺蜜。”他说完,愉悦一笑。
骆南星脑子轰的一声,豁然抬头,眼神直直地看向时骋,眼神中满是
哀伤和质问。
这些年,他有过那么多女人,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的闺蜜!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和常雪晴在一起吗?”
似是觉得骆南星不够痛,时骋继续往她伤口上捅刀子。
“因为她在你爸开车撞死我的时候,替我挡了下来,没了一条腿,现在还在坐轮椅!她单纯善良,和你这种心思恶毒的女人不一样!”
“骆南星,你体内流着恶人的血,只配干这种脏活赎罪!”
说罢,他转身离开,而骆南星,早已是泪流满脸。
为了报复骆南星,时骋让她亲自布置明天的宴会装饰,凌晨三点,她在客厅颤颤巍巍地组装着吊灯。
而时骋坐在沙发上,腿搭着茶几,旁若无人地给常雪晴打电话。
“宝宝,你的腿好些了吗?”
“你能醒来,简直是老天爷对我的恩赐,宝宝,我爱你。”
听着熟悉的嗓音对其他女人说的情话,骆南星再一次痛恨起,为什么躯壳里住着的是几年前还身处在热恋期的自己。
如果是五年后,她被他这般对待,内心肯定已经毫无波澜了吧。
她默不作声地哭了整夜,哭到打扫的手都颤抖不止。
第二日,为了庆祝时家女主人的回归,所有的名流淑女都来到了时家。
时骋对常雪晴用心至极,宴会中所有布局都是照着她的喜好布置的,还拍下了她最喜欢的海洋之心,价值两个亿。
两个亿啊,昨夜累得差点瘫痪的骆南星,念叨了这个钱许久。
她这段时间在时家疯狂清洁,也不过才四五千,甚至不够给爸爸立个墓碑下葬,让他风风光光地死去。
她木然地站在原地端盘子,不远处,毫不避讳的议论声传了过来。
“你们说,这女的图什么啊,这些年那么作践自己,都成圈子里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