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绑带缠绕着腕骨上的小痣,发丝凌乱的不成样子。
翻来覆去的摆。弄,连带着骨头架子都仿佛被拆开重组了一般。
天色大亮,池屿整个人窝在柔软的被窝之中,没什么力气动弹。
周身肌肉酸软,像是亲自上了绝地求生的战场上厮杀了一番一样。
尤其是胯骨和腰背、除了红肿的手印,还有泛着青紫的印记。
好像确实惹到了江准。
池屿想。
只不过……
池屿懒散的在被窝里舒展了一下身体,背手按了一下泛软的腰背,嘴角含笑:真喜欢啊。
卧室的门被推开,这回迎接江准的,倒是一副哑了的嗓子。
“哥哥……咳,今天可以不当兔子嘛?”
“嗯。”
江准指尖动了动,将饭菜放好在桌子上,又转过身来,将已经没力气起床的人从被窝里抱了出来。
入目不再是一片白皙。
视线之内,脖。颈、锁。骨连带着削薄的肩,星星点点布满了红色的印记。
池屿笑:“哥哥这是惩。罚吗?最近都不能穿低领了呢……”
被直白戳破心思的江准捏了捏被角,垂着眸子,“嗯”了一声。
池屿戳了戳人的腰,“哥哥不帮我拿衣服吗?总不能就让我这样去洗漱吧……”
江准默默地起身,在手触碰到池屿的T恤时犹豫了一下,最终拿了一件自己的衬衣回来。
再被衣服遮挡之前,江准还能看到人腰上腿上、过了一宿都没消下去的掌印。
池屿从被窝里钻出来,跪坐在床边,笑着歪了歪头,“是我本来就容易红,不是哥哥下手重。”
“……”
池屿看着那对儿耳朵尖又有要红的意思,嘴角不自觉地又扬了起来,“哥哥好棒。”
“……”
池屿弯着眉眼,看着那对儿耳朵又红了起来,愉悦的准备翻身下床。
结果脚刚落地,身体上的钝痛感传来,疼地人一个踉跄。
“嘶……”
江准默默起身,将人抱到洗手间去洗漱。
做的有点凶啊。
池屿垂着头,一边刷牙一边想。
手边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毛巾,池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自己身后红着耳朵一脸正经的江准,逗弄之心又起。
明明半分钟之前才自我吐槽过。
结果才刚一看到人的脸,就仿佛彻底忘了疼一般。
“哥哥~”
“嗯。”
池屿弯着眉眼,透过镜子与江准对视着,“喜欢吗?”
“……嗯。”
“那每天都可以操。操吗?”
“……”
“哥哥你唔……”
江准伸手捂上了池屿的嘴,将人拦腰从洗手间内抱了出去。
这次倒是没再把人放到凳子上,而是又将人抱回到床边,将枕头尽数垫在腰间,转身去将饭菜端到了床头。
池屿窝在被子里,“哥哥怎么又用手捂嘴啊……不是说好了以后用……”
江准俯下身子,轻轻在池屿唇边亲了一口。
“这才对嘛~那哥哥刚刚是忘记了吗?”
江准无奈地蹙了蹙眉心。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