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夕站到院中,离房门远远的。
她漫步来到院中的花坛边,看到一片萧瑟的的花园皱了皱眉头,抬手招来家丁,“把这些枯萎的花草都铲掉,动作麻利点,再去寻些新植物来换上。”
家丁们领命后,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拿着锄头,用力地将干枯的花草连根拔起,动作娴熟而迅。
纪云夕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时而上前指点几句。待枯萎的花草被清理干净,地面变得平整后,新运来的植物被小心翼翼地搬了进来,娇艳的花朵被精心栽种在花坛中,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纪云夕看着这花园,一下心情豁然开朗了起来。
此时,房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阿良从王爷房中迈出,看来两人已经聊完了。纪云夕想起来该给霍廷渊换纸尿裤了,便快步进了屋。
“聊得怎么样?”纪云夕进门随手将门关上,隔离了外面的声响。
“挺好。”他不想透露太多给纪云夕,至少现在她在他这里还没有划为自己人的行列中。
她走到霍廷渊跟前,随手掀开他的被子,手中瞬间拿出纸尿裤,正准备扒他的裤子。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住手!”霍廷渊声音沙哑,他试图挣扎,却因浑身无力无法动弹。
纪云夕吓得一个激灵,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见状大写尴尬,之前他在昏迷中没觉得有什么,现在他清醒了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
“我……我想帮你换纸尿裤……”她略显局促,有些紧张。
“什么纸尿裤?”他大声问道。
“呃!”她要怎么解释?难道说就像小孩子用的尿布一个意思,那他会不会羞赧到杀了自己。
一想到这里,纪云夕吓得打了个激灵。
“那个……就是……”
“为何要扒我裤子?”
“你之前不是昏迷不醒吗?那你要大小便怎么办呢?那我肯定不可能给你把……”尿吧!
“闭嘴!”霍廷渊大声喝止,双眼圆睁,眼神中满是抗拒与羞赧,他好似明白了这几个字的意思,也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异样。
他居然被这女人看光了,她怎么敢的,她还是个女人吗?一时羞耻之心直冲天灵盖。
“是你让我说的呀!你现在不觉得难受吗?都快一天了,你确定不换?”纪云夕挑着眉问道。
“叫阿良进来!”他闭了闭眼,脸上都是通红。
“他知道怎么换吗?”纪云夕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担忧与无奈。
“你教他!”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太不要脸了!
“那……那行吧!”
不一会儿,纪云夕站在霍廷渊的床边,床上铺着一个特大号的纸尿裤和站在一旁呆若木鸡的阿良。
“听懂了吗?”纪云夕望着阿良红得像猴子屁股的脸,问道。
“懂……了,王妃。”
阿良满脸通红,磕磕巴巴地回道。
王妃太生猛了,这哪像一个大家闺秀能说出的话,一点不讲究男女大方,把排泄说得那么自然。
“那开始吧!我看着你换,怕你弄错了,会漏尿的……”纪云夕说得若无其事。
可听着这话的两人面如菜色,脸瞬间从脖子红到耳根。
“你出去……不知羞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