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邦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先带着小不点们去苏向雪家里想办法,留下了诸天纵一个人发疯。
自己在家的诸天纵还沉浸在美食的世界里面,他脑子里只剩下什么时候还能吃另外的那些食物呢?
还有那些看不完的书籍,和他从没看过的电影,都是他从没有感受过的。
只要成为海克斯的成员这一切都唾手可得了。
他真的很想尝试。
至于妹妹。苏向雪那么善良,应该会好好待她的吧,而且自己的工资全都给了她们,她们完全可以过活。
但是如果他错过这次机会,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此时的诸天纵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此刻他完全被食欲所支配,他只想着他就是要吃,只要能进去就可以天天都吃了。
忘不了那种感觉,那鲜美的鸡肉和米饭面条,就连蔬菜都变得那么的好吃,跟自己水煮的东西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
就这么想了一夜,他陷入了睡眠中,梦中的他已经成为了海克斯的一员。
一大清早,阳光格外的明媚,舒服极了。
迈着六亲不认的小步伐的费先生摸着小胡子又来了,但是他敲门了以后开门的是个四五岁的白胖小姑娘。
“你是?诸天纵人呢?”他伸头使劲的往里面看,什么都没看到。
小丫头用小手揉了揉眼睛,奶声奶气道:“那是我哥哥,他出门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他可没说,你改天再来吧。”诸丹丹接着就用小手准备关门,但是门被费先生的脚给卡住了,没关上。
“小姑娘,等你哥哥来了告诉他有位费先生来找过他。”
“好的呢。”小丫头回报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费先生又一次的无功而返,不过他也习惯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叫做诸天纵的家伙,确实很与众不同,怪不得让领导一直惦记呢。
他走后半小时,袁安邦在苏家的窗户确定他彻底走远了,才打开了地窖的门。
里面躺着的是被捆住的诸天纵。
此时他正在奋力的挣脱着绳子,眼睛因为过于用力变得通红,嘴也被塞住,他已经被气疯了。
“费先生已经走了,你别挣扎了会受伤的。”
袁安邦去把绳子给解开,刚刚解开了双手,诸天纵兜头就打了他一拳,袁安邦吃痛的嘶了一声,但是却没还手。
“你为什么要这样?”诸天纵愤怒的准质问。
“你忘了我说过了,你进海克斯只会慢慢的死去,你忘记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了吗?”
听到这话的肤白少年却发出来一声冷笑:“为了我,你怕的是我不在你就会断了粮吧,承认吧,袁安邦你嫉妒我,嫉妒我能进海克斯,而你不能。”
这话一出,袁安邦愣住了,原来他的好哥们竟然是这么想的?他认为自己只是一个贪小便宜的人?两个人不是友谊吗?
此时此刻,袁安邦受伤的世界已经达成了,他慌张地站起来身,离开了。
不远处的苏向雪看着那个此时变得十分陌生的青年,不知不觉的流下来了眼泪,掩面失声。
就连诸天纵也瘫坐在地上,感到懊恼和迷茫,为什么一切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三个人的小团体,直接分崩离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