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没有逃?这太恐怖了!她为什么没有逃?
不是,方才她们还互相敌视,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又统一战线了?
还要共享她?她同意了吗?
事实证明她的意愿不重要,后菱华已经迫不及待将她分叉的舌头伸入无名口中。
若是以往她是绝对不敢用蛇身这样与无名亲密的,但无名现在不是自顾不暇吗?
嘻嘻,娘已经忙到了连怪罪她的时间都没有了。
她的蛇尾也没有闲着,在小山丘之间蜿蜒前行,时不时用尾巴尖去采撷山上的果实。
“唔——唔——”
“夫人,你可得好好努力,不要让我失望啊。”
无名听着侯丹雪浸满寒意的话语,她有心想去观察侯丹雪的神色,却被白蛇缠着连转头都做不到。
而司寇初南,看见侯丹雪有所行动也学着她动作。
太疯狂了!实在是太疯狂了!
无名恨不得回到过去扇自己,你为什么不早点跑啊啊啊!
所以在艰难把所有人都哄睡着之后,无名就马不停蹄地跑了。
她已经完成了自己所有的人生目标,乍然失去了方向,便由着马儿随意走。
不知不觉,她回到了故地,一切开始的地方。
她摸索到旧居,自从她发达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旧居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无名对着废墟看了会,就牵着马去了城里。
受桃源乡的影响,街上都是两两成对的女人,连个男人的影子都看不见。
这倒也正常,如今男人地位低下,女人之间又可繁育子嗣,男人便愈发没用了。
假以时日,或许世界上只会剩下女人吧。
而这些后人,她们还会记得当初受到的压迫吗?
“我儿!”
无名的袖子被大力拽住。
因为害怕白应秋通过小白菊的手段找上来,无名没有进行伪装。
她侧头看向熟悉又陌生的妇人。
几年不见,干娘好像……年轻了些?
滕如之的身侧还站着一位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子,对方一脸凶神恶煞的摸样,望向她们的眼神却是意外的温柔。
“娘,好久不见。”
滕如之被她这一叫眼里已经染上了水色,她不禁用手去抹眼眶,她身旁的人却快她一步,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替她擦拭。
啊,长得这么凶,竟然随身携带着颜色如此娇嫩的手帕?
“这位是?”
“啊,这是住在城西的杀猪匠,我们现在……在一起。”
提及这些滕如之的音调是止不住的娇羞,很快她又回过神来。
“我儿,你最好也找个女人,女人和女人生下的还是女人,不用担心生下肮脏的男人。况且,如今虽是时代变了,部分男人还保留着以前的旧思想,这可是会拖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