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扣开齿关,含糊问:“不答可是要罚的……叫我什么?”
“萧越……唔。”
“错了,再想。”萧越说话像个严厉先生,手上力气也逐渐加大。
“夫人…唤我。”
舌尖被吮得发麻,乔婉眠才在换气时呜咽迸出:“夫?君……夫君……”
萧越掌心烙着朱砂痣,轻柔合拢,声音沾了沙哑:“夫人可否讲清楚些?”
缺水鱼儿锤着人,娇声细细:“夫君,夫君,我…啊!”
“受不了”三字还未出口,寝衣系带被齿尖咬开。
凉意攀上肩头的刹那,时间似乎都静止,只有她的窘迫在不断蒸腾。
那件仅绣着桃枝的心衣,暴露在满室红烛的光亮下。
穿上时不大觉得羞骚,只想着它们与他已经见过面了,便半推半就地应了。
谁想此时如此令人难堪……
烛火火焰突然高涨,新嫁娘红得滴血的耳垂越发红了。
新郎的无垠深眸也被身下暧昧的红映上赤色。
…………
突然颈后一松,身前一凉,抬眼看,那团揉皱的纱已被他咬在唇间。
而他,也正蓄势盯着她。
片刻
乔婉眠慌乱后退,却被按住后脑深吻,待她神智稍聚,红绸寝衣已不见踪影。
萧越似乎也是。
她太惊慌,只睁眼一瞬就紧紧闭起。就连此时,她也根本没有功夫细想他的模样。
因为正有一双滚烫的手,将她本能扣紧的膝一寸寸分开。
她细看过之前的图,已大概猜到是要做什么。
但,懂得是一码事,接受,又是另一码事。
羞耻感不受控制地涌上头脑,乔婉眠费尽力气,才拽起角落的鹅绒被遮羞,却被无情扯下。
他用干裂的唇轻吮膝头,蛊惑:“别怕,我会轻的……”
……………………………………!
乔婉眠颤巍巍道:“你不是真正的萧越,我是不会同你洞房的!”
青年惭愧,“我就是他!你要如何才会信我?”
“你分明是假的,真的在哎泼泼商城里。”
话音未落,萧越忽闻窗外似有异动,披衣提剑,闪身出去。
只见阴沉月色下,竟是齐国太子吐着黑舌:“我们眼里看不了脏东西……”
“今日,你休想洞房花烛……”
萧越怒道:“本将能否洞房……轮不到你个野鬼来置喙!”说罢,手腕一抖,挑剑刺向半虚半实的两道人影。
两道人影如烟散去,却在萧越背后凝成实质,手中凭空出现轮回六道锁。
二人合力,竟将看似无实体的锁链绞在萧越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