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傅砚洲转身一枪打在刀疤大腿上,枪口对准他的脑袋:
“她没有吗?”
刀疤脸疼的大叫,颤抖着指着我:
“是…是程小姐先找我的,说给我钱要我报复温以眠。”
“你胡说!”我厉声打断,却被他的人死死按住肩膀。
傅砚洲轻笑,直接一枪爆头崩了刀疤脸。
“程曼卿。”他蹲下攥紧我手:
“你伤害我珍贵的宝贝,就得拿对等的东西来还。”
“喀嚓”一声,我的食指被他生生折断。
“啊——!”
我疼的眼前发黑,浑身痉挛:
“傅砚洲!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才是你老婆!”
他站起身整理袖口,淡淡道:“把剩下的都折断。”
“动手。”
两个字,轻飘飘落下。
我被人粗暴地按在油桶上,双手强行被打开。
“傅砚洲!”我歇斯底里的喊:“我恨你!十年前,我不该救你!”
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微微一顿。
终究,没有回头。
剧痛袭来前,我想起为他弹奏的第一首曲子时,他单膝跪在我身边。
捧起我的手,温柔道:
“曼卿,我真的好喜欢你这个样子。”
十年前,我救了他一脚踏进地狱。
十年后,他亲手斩断我和他最后一丝关联。
凌晨三点。
我瘫软在废弃工厂,十指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几个副手带着医疗设备匆匆赶来。
身后的工厂燃起熊熊大火。
我靠着在座椅上,给接应的人打去电话:
“让船等在港口,给我新的身份信息。”
“我要程曼卿这个名字,彻底消失在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