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水村的时候,房屋隔得太近,余满不敢发出声音,但就是捂在嘴巴里的难耐呻吟,也让黎询川气血上涌,这次更不用说。
“乖乖满满,叫出来,别咬自己。”
他在床上跟在床下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平时在家总是沉稳温柔的,但一做起来,就凶猛的不行。
“哈啊啊——夫君,夫君……”
余满像溺水的人拼命呼救一样,他的双腿双手无力的缠在黎询川身上,整个人都被弄的薄汗淋淋。
“嗯,夫君在呢。”
没有了顾虑的男人狠狠的冲撞着他,胯骨拍打臀肉的声音都比在余家时来的响亮,再搭配着肉棒捣进穴口的水声,刺激的余满想直想捂上耳朵。
黎询川埋在他颈侧,听他或舒爽急促,或难耐婉转的娇喘低吟,身下一点要软下来的趋势都没有。
“乖乖,喜不喜欢相公。”
汗湿的发贴在脸侧,显得余满更添了几分楚楚,他的声音被撞的断断续续:“喜……欢……嗯嗯……喜欢……”
“相公也喜欢满满。”
月上中天,黎询川跟余满约定的一次才终于结束。
白浊射进余满体内,那粗大的阴茎竟还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直直的捅在余满身体里,高潮后的内壁敏感非常,连那物的筋络鼓动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啊……哈啊……呼……”
夫郎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耳边,黎询川甚至产生了不管不顾再来一次的想法,但还是深呼吸几次压下去了。
“再抱一会儿。”
翌日,黎家浩浩荡荡的搬家终于开始了,听说他们要搬去县里大大的屋子里,村里人都来看热闹。
“询川啊,听说你那房子买的大,有十几个房间哩,到时候我们去县里,岂不是可以住在你们家,晚上不回来了!”
“是啊,有时候卖东西卖的晚,夜路不好走,县里的客栈又贵,还真是不方便极了。”
“你放心,婶儿们不白住,但是咱们乡里乡亲,你也给我们少算几个铜板。”
“正是呢,以后还得靠你家多多帮扶啊。”
这个问题余满早就想到过,也一家人商量过,人不能忘本,他们能帮乡里的,一定要帮。
“哪能收婶子们的钱,若有不便,尽管来轻衣巷找我们就是了,若是有心,带些自家种的菜来就行。”
乡里人不是每个赶集都会去,要卖东西的婶子也少,他们能帮这个小忙自然是要帮的。
一听他这话,围着的婶子霎时就笑开了花:“那感情好啊,你秋婶儿家的菜好着呢,到时给你捎去!”
“是啊是啊,你不收我们的铜板,我们哪能再白吃白喝,到时候定给你摘上最好看新鲜的!”
“诶呀我看着你家要搬的东西多,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我来弄吧。”
“王婶儿,我们一起来搬这个箱子!”
“好嘞!”
“那我们去装车!”
余满一一谢过来帮忙的婶子,走时又给她们一人掰了一块方糖。
“诶,他婶儿,这黎家的是真的好啊。”
“是啊,这秉性,也难怪他们家能发达呢。”
秋婶儿把方糖包好:“老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从前我是没什么在意的,这会儿才像是明白了,还真是啊。”
那夺了黎询川遗产的黎询山死在了大雪天,连块碑都没有,默默做自己的事的黎询川,却娶了个好夫郎,买上了好屋子。
谁能说这不是命呢。
大家都领悟到了这层,是以回家时都绕开王秋芬家里走,恐沾到一丝霉运。
今天在家听到黎询川搬家的车轱辘子响就浑身不爽的王秋芬,又再度被村里人冷落,看那一个个,避她跟避瘟神一样!
“娘!娘!我要吃糖!”
黎安抱着王秋芬的腿闹了一天,眼睛都哭肿了。
“什么糖?!你不吃饭别吃!家里的银两都被你爹拿去喝酒了,哪里还有钱!闹什么闹!”
黎安本来是村里的小霸王,现在村里的孩子一个也不怕他了,还都不搭理他,巨大的落差让他接受不了,也不爱出门了。
“我都看到了!那些婶子身上都有糖!娘你肯定也有,你藏起来了不给我吃!”
王秋芬被他闹的心更烦:“她们那些泥腿子,都是去找黎询川讨的,怎么?你也要去?”
“我不管,我就是要吃糖!”
黎询山死后,娘俩的日子看着好过了不少,其实还是苦,田里的活王秋芬一个人干不来,很多时候,她甚至想丢了黎安,自己找个汉子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