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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母赶我回乡下,她说段秦两家本来就想联姻,之前是秦渺不愿意。
现在她肯和段温言接触,又不介意我肚子里的孩子,段家也不能太过分。
我先回乡下住着,该上学上学,等孩子生下来,段家会派人来接。
我问她我奶奶怎么办?之前答应的钱怎么办?
段母一脸嫌弃:“放心,答应你的都会给你。你奶奶继续住医院,至于补偿,我先把京西那套房子过户到你名下。”
“不过如果你生的如果是女儿,补偿就只有五千万,是儿子,我们就给你一亿。”
她手段了得,也不管我答不答应,先转了五百万到我账户上。
然后连夜派司机把我送到乡下。
怕我联系段温言,把我手机都收了,找了两个保镖在我家大门口守着。
从头到尾,段温言都没露过面。
我也没来得及,和他好好告别。
在乡下的日子很快,我白天做饭种菜,晚上疯狂练习口语听力。
段太太收走了我手机,家里还有个电视,里面播放段秦两家联姻的消息。
合照上,段温言看秦渺的眼神柔的像得到全世界,和爱的人在一起果然不一样。
新闻说他们下个月八号订婚。
我想打电话祝福他们。
好不容易摆脱保安,找了个电话亭。
摁下号码后,居然有些紧张。
他会因为我而动摇订婚的决心吗?或者干脆为了我逃婚?
电话还在响,一声,两声。
拉扯着我的心也跟着紧绷、再紧绷。
终于,有人接了。
是秦渺。
她似乎在喘气:“喂……嗯……谁呀……”
我喉咙猛地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怎么会接段温言电话,他们在做什么?
还来不及细想,就听到段温言同样微喘的声音:“别管,我们再试一次。”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感觉生出妄念的自己好像小丑一般。
高考出了成绩,我在段家帮助下申请了国外的学校,又申请了延迟入学。
几个月后,生下一个女婴,交给段家找的保姆。
拿着剩余的补偿款,飞去了国外。
决然的我,没有看到段温言抱着孩子一路狂奔进候机场,在看到飞机起飞后,踉跄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