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嗓子哑哑的。
林瑟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这是一种示威,但他还是蹙眉过去了。
把了下脉。
少年很单纯地仰头,“我生病了吗?”
还是闷闷的。
很乖巧。
林瑟心都化了,他毕竟陪着去过医院,看过小朋友坐轮椅的样子。
很懂事。
为什么偏偏就是薄承彦呢?
他除了有钱、相貌还算可以之外……还有其他优点吗?
青年腹诽了下。
但还是很郁闷地收回了手。
“没事没事。”
语气都很温和。
仿佛是背后的视线感太强,总共没待三分钟,就出去了。
门被轻轻地合上了。
*
青年只能一再重复。
——薄,你不能这样,我没有接受过中国的传统教育。
——我下次还是会来。
——我看不懂……人情世故。
似乎还是想了一下成语。
理直气壮的。
薄承彦只是拧眉:“他的身体健康,我会负责。”
“噢,我没有要和你抢这个的意思。”林瑟很讨巧地道,“我一直都是只负责你的身体健康的。”
越界的并不是自己。
而是对方。
什么时候,他开始失控了?
“你到底怎么了?”
“或许我可以给你解答。”
青年倚靠着门框,面色很是宽容,仿佛有上帝的慈光。
直到——
“结婚?!”
“你要知道,他只有十八岁,这简直是……”
林瑟收敛了一下。
毕竟他的工资还是对方发的。
老实为妙。
“禽兽么?”
薄承彦微微倚靠在书桌的台面,掌心把玩一个茶杯,那算是个古董玩意儿。
“我的确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