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祈景面前……
装得这么好。
青年蹙了下眉。
本来还想再问问,但是听到了药瓶的声音,愣住了。
要用?
“那、那个,我虽然说了是‘多次少时’,你、你还是……”
“是那个药么?在舌下要含一下。”
薄承彦面无表情地道:“还有别的事么?”
“……”
挂了。
书房的装潢很是古典,但又有种隐秘的压抑。
幼年时期便是如此。
他会在书房听到一些调情的话,很下流,且并不避讳。
老宅尽管没有进过外人。
但那些通话,比肉|体交缠更令人作呕。
母亲憎恶父亲,进而憎恶他。
薄仲林……纵情声色。
他就痛恨入骨。
长久的精神高压自然会出现问题。
薄承彦只是倚靠着桌面,舌根的药片慢慢化了,那是一种化学的苦。
修长的手指拉开了抽屉,那是一沓照片。
抵达澳门地界,就会有人拍。
挡也挡不住。
甚至有几张拍到了正脸。
祈景的眼睛很透彻,纯黑的,在日光下又有种疏离感。
像……瓷器。
薄承彦抬手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看了下腕表。
大约等了几分钟。
否则会苦。
或许是种劣质基因的延续。
薄承彦垂眸看着那个药盒,几乎条条框框离不开那些外文的成人词汇。
“性|瘾么……”
他确实面色变得很冷。
子肖其父。
犹如诅咒。
*
祈景在卧室里面红耳赤的,最后去浴室洗完澡后,还是有些担忧地问了下桌上的996。
“你确定可以吗?”
蓝色果冻正在把头往香薰埋,蜡烛已经灭了,它把自己沾得香香的。
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它尝过葡萄的,这个……是吗?
【当然可以,大千世界里的角色好多都有各种各样的病的,什么渴肤症、睡美人症……超级多。】
【都是有“解药”的。】
祈景抿了抿唇,索性抬腿上床了,看了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