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在意自己。
他从来只当自己是个工具人。
还是个试图窥探他的隐私的工具人。
司宥谦眸光冰冷,目不斜视。
时瑾彻底死心,不再挣扎。
他向来冷血无情,只是时瑾从未看穿罢了。
……
很快,时瑾便跟调查局的人一起消失,再看不见。
只留司宥谦站在原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眉目间,再看不出半点冷漠,转变如此之快,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施启睿犹豫着,盯了他半晌。
他知道老板从来不是无情之人。
何况,他与时小姐有情,断不会如此绝情。
这中间有问题!
可施启睿身为局外人,哪里能插嘴。
司宥谦坐回到沙发上,有些颓然的揉了揉眉心。
能够感受到男人的烦躁,施启睿犹豫了许久,还是再次开口。
“司总,我也相信时小姐,那份证据尽管逻辑缜密,证据无懈可击,只是……时小姐不是那种人,您不是也相信她吗?”
施启睿还不傻,也能看出来他的纠结,这才说这些话来的。
“那也得给爷爷一个交代不是?”
他面无表情的说着。
施启睿也闭了嘴。
司宥谦面上不说,可心底里清清楚楚。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时瑾,她断不会如此。
可他若是心软,倒时时瑾落在三叔的手上。
她怕是小命不保,三叔的手段,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只比他的更加狠毒。
“我明白了,那需不需要我托人照顾一下时小姐。”
施启睿小心翼翼,试探着司宥谦的态度。
“去吧。”男人头疼的摆了摆手。
随即,又忽的想到了什么。
“等等,不用了,帮我做件事。”
施启睿停下脚步:“您要……”
另一边,时瑾已经被调查局的人带去警局。
头顶的照光灯落下,刺的她睁不开眼。
面前坐了两个警察,一男一女,面色严肃。
“时瑾,对于买凶害人,致司小姐重伤,你可否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