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人看病没有感觉。”梁烬舟想了想,干脆说道,“给你看病想犯罪。”
徐惊缘看见他唇角勾起的笑意,不同于往日的正经。这一瞬间,她好像还看到了梁烬舟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徐惊缘咬了咬唇,问他:“和林子畅一样?”
“那可能性质有些不一样。”
徐惊缘秒懂了。
当游椋开着车从徐惊缘面前驶过,又在几秒钟之后,倒车停下时,三个人一时半会儿都有点儿语塞。
除了讶异就是心虚。
当我出现在姐姐前相亲对象车里,姐姐会怎么想?
游椋还特地揉了揉眼睛,来证明自己没有看错。
徐惊缘下了车,走到游椋车窗前,敲了敲。
车窗玻璃落下。
没等徐惊缘开口,游椋便问道:“什么情况?”
徐惊缘说:“准备去……吃饭。”
游椋看了一眼坐在车里的梁烬舟,又看向徐惊缘:“暗渡陈仓。”
“……”徐惊缘解释说,“不是。”
“得了。”游椋笑,“一起去。”
徐惊缘:“好。”
她不好坐梁烬舟的车,让游椋自己开车,于是转头上了车,给梁烬舟打电话:“你跟上来。”
她没多说什么,也没等对方回应,就挂断了。
游椋问:“你来找他?”
徐惊缘说:“下午没什么事情,就来了。”
游椋摇了摇头,一边开车一边道:“我在这里几年,你来找我的次数我一个手数得清,你和梁医生才重逢几天啊。”
徐惊缘抿了抿唇,手指扣扣身前的安全带,气势彻底蔫了。她还用余光看向后视镜,确定梁烬舟是否跟了上来。
游椋无语道:“别看了,跟着呢。”
徐惊缘道:“我朋友遇到些麻烦,梁烬舟帮了她,我明天去临安出差,想在走之前请他吃一顿饭。”
游椋:“那也不用——”
“那还不是因为他太忙了。”徐惊缘太懂得游椋想要说什么,干脆在她提出疑问之前就打断,“我们两个时间对不上,所以我就来找他了。”
游椋默默地开着车,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开了一会儿车,又看她一眼。
“这朝夕相处的,不会日久生情?”
徐惊缘反问说:“你和你男同事也朝夕相处,也没见擦出火花。”
游椋说:“那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但徐惊缘不能承认。
“那有什么不一样?”
“直觉。”游椋想了想,说,“你还记得我和梁医生相亲那会儿,你对我说的话吗?”
徐惊缘:“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