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墨,你既然是我太太认可的家人,那么我就不动你。”唐爵扯了一下唇角,“但是我希望你心里能有点数,否则…”
靠在唐爵怀里的夏安暖眉头一拧。
傅君墨却是淡淡的看了唐爵一眼,那双内敛的眸子中的神色让唐爵的眉宇不禁一拧。
“只要她幸福。”傅君墨盯着唐爵,“唐爵,你能做到吗?”
“为何做不到?”唐爵环在夏安暖腰间的手一紧,“我唐爵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不幸福?”
“唐爵,话不要说得太满。”傅君墨的神色并不好看,“我不会主动出手,但是如果她要是过得不好,我不会再放手。”
唐爵的神色一沉,“你觉得,你会有这个机会吗?”
“如此,最好。”温润的面庞上带着一丝冷意,只是他的视线落在了那道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上时,他再次开口了,“暖暖,你和唐爵先走吧。”
夏安暖刚想从唐爵的怀里出来,却是一把被唐爵给扣住了。
“人都让你走了,那就走。”唐爵不容置疑的直接就那么拥着夏安暖。
“你松开我,我就是想和他说几句话而已。”
“我胸口疼。”唐爵一把抱住夏安暖,即便是在面对傅君墨近乎讥讽的眸光,他也能面不改色的靠在夏安暖的怀里,喊疼。
夏安暖这一次可真的是气着了,“我说你够了啊!你这一招用的次数多了就…”
“可是暖暖,我真的疼。”
这一次似乎是真的了。
唐爵这一次的面色都有些白了。
夏安暖一下子就慌了,“我们回去,你还能走吗?要不要我打电话…”
唐爵就靠在夏安暖的怀里,几乎是隐忍的说着,“没事,我还能走出去,车就在外面。”
夏安暖乱的扶着唐爵就走,她并没有回头,但是还是扬声喊了一声:“君墨,我先带着唐爵回医院,你要是空了就去玫瑰庄园找我和宝宝。”
去玫瑰庄园找她和宝宝。
唐爵听到这话可真的是险些没笑出来。
不过他现在还在继续装病人,所以怎么也不能笑出声来。
必须要好好的继续做他疼痛不已的病号。
傅君墨就看着相互搀扶着的两人,眉宇间浸着一丝沉郁的冷。
一直都在一边做着雕塑的神父在这个时候也终于有所动作了。
“傅总…”
神父并不是真神父,不过是傅君墨手下的人而已。
“行了,你先走吧。”
傅君墨坐在了座椅上,偌大个教堂里,只有他一个人。
整个空间空寂得有些可怕。
他就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渐渐的,他突然笑了起来。
一直笔直的站在教堂门口的下属们在听到这笑声的时候,都不敢有任何举动,甚至是不敢回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