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信息素刺激她的神经,她浑身?震颤,再也坚持不住,渐渐失去意识。
朦胧中?,她感觉洛克兰终于放过她,扯开被子帮她盖上?。
她努力?保持清醒,掀起眼?皮看他,却看不清,他只有个模糊的影子,跌跌撞撞地离开卧室。
床单沾了他们的汗水、血迹,他走?了,潮湿顷刻变得冰冷,火热变得冷寂。
雪莉娜裹紧被子,只觉得这张床更?大更?空了。
第二天,后颈处的一丝凉意,刺激地雪莉娜颤抖了下,清醒过来。
她趴在床沿,连枕头都没有,而身?后有人,用冰冷的棉签沾湿她的腺体,她尝试转身?。
“别动。”洛克兰说,“我在帮你处理伤口,马上?就好。”
雪莉娜便趴好,没有再动。
清凉的药膏渗入伤口,疼痛缓和不少?。
她听到他收拾药物,塑料包装纸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还有他的道歉藏在里边。
“对不起,昨天我失控了,我……”
他好像又变回之前的模样,昨晚那个疯狂的洛克兰好似另个人。
可?是雪莉娜记得清清楚楚,他赤红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着凶狠的光芒,还有他亲口说的,他恨她。
“我得去出差了,抱歉,没办法向你赔罪,我……”他支支吾吾地说,“如果顺利的话,下周四?我就会回来,你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就起身?离开。
他的身?影一晃而过,雪莉娜连忙坐起身?,想要喊住他。
起身?后才发现自己是赤裸的,他竟然没有帮她穿衣服,寒意袭上?心头,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洛克兰已经匆匆而去。
“咔嚓”一声,门关闭,整个公寓只剩下她了。
雪莉娜裹着被子在床上?坐了一会,才拿过睡裙套上?。
起身?下床,昨晚做得太狠,现在腿还在发软,扶着墙走?到浴室。
对着镜子,侧过头看受伤的腺体,有一圈清晰的血痕,现在还有些疼。
洛克兰到底多恨自己啊?
可?奇怪的是,她并不生气。
心里酸酸涨涨的,从?未有过的情?绪升腾。
还来不及想明白到底应该如何与?洛克兰相处,很快雪莉娜遇到一个更?值得思考的问题。
那是几天后,她例行刷新邮箱,等?待心灵绘师行业协会的退稿。
通常早上?八点左右就能收到,可?是今天已经八点十分了还没有,她不停点着手机屏幕,不断刷新。
一封邮件猛地跳出来,“很抱歉通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