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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江野主动,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浴室内热气高涨时,我还在感慨。
唇被掌心死死地捂住,身后人的薄汗滴湿了整片肩颈。
小声点儿,外面有人。
知道有人你倒是轻点!
眼前视线模糊一片,我终于受不了。
换,换个地方,太热了。
不行。
江野的语气带了丝惊慌。
他不会还以为我想出去一起玩吧?
我生无可恋:他们走了!两人只是乔木找过来给我当模特的。
江野似乎愣了两秒,旋即换了个姿势,一脚把门踹开,把我抱出去。
压倒在床,凶猛地堵上我的唇瓣。
要说刚刚是微雨,那么现在就是暴雨。
我从未想过江野会这般强势,指间在他后背滑下一道道红痕,眼泪都要流干了。
他只哄不停。
江野脖子的小铃铛,晃了一整夜。
隐隐都能听到鸟鸣声,小腹倏地被轻摁。
那人也到过这儿吗?
谁?
我浑身瘫软,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是他的惩罚太狠了。
王八蛋,再来我就要死了!
乖,再来一次就好。
……
次日睡到日上三竿。
江野已经不在了。
腰酸背痛,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突然接到乔木的电话。
我勉强撑起身子接听。
里头啧啧两声。
听我那两个小模特说你幸福了?
回想昨晚的惨状,我头皮发麻。
久未上膛的男人不能惹。
有瘾的男人,更不能惹。
我的沉默,让乔木忍不住笑出声。
行啊你,还懂得借其他人来场激将法了,怎么?不会之前说要离婚也是欲擒故纵吧!
听到最后几个字,我脑子才稍微清醒。
对了,离婚协议书!
我火速下床来到梳妆台,却发现昨晚放在桌面的那份协议书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