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绅士。
裴之澈无厘头地说:“感觉不如我。”
林赫山没懂:“什么?”
裴之澈:“没事。”
林赫山最烦别人打哑迷:“你知道话说一半会怎样吗?”
裴之澈问:“会怎样?”
林赫山没回答,他直接装作没听见,大步往前走。
这叫以牙还牙。
裴之澈:“…………”
时隔数月,裴之澈终于再次见到祁绒。
omega趴在桌子上,乖乖地枕着自己的手臂睡觉。
郑筱看见两人,立刻起身给裴之澈腾位置:“他睡着了,你看看怎么带走他。”
裴之澈俯身靠近祁绒:“绒绒,绒绒。”
连续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他脱下外套披在祁绒身上,小心地将人打横抱起,让祁绒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那我先带他回去了。”
“好。”林赫山说,“路上小心。”
郑筱痛定思痛:“我下次绝对看着他,不会再让他喝这么高度数的酒了。”
由于餐吧内光线偏暗,郑筱担心他们在家出去的路上有所磕碰,便提议送他们出门。
路过调酒台时,郑筱跟那位长相帅气的调酒师打了个招呼。
“等一下!”哪知那位调酒师只是看了一眼,当即便出声叫住了他们。他从后台绕到他们身边,眼神落在裴之澈怀里的omega身上,“不好意思,请问你们要带他去哪?”
裴之澈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但一时之间没想起来。
郑筱不明所以:“他喝醉了,当然是送他回家啊。”
调酒师却不依不饶:“你们认识他吗?”
郑筱没想到他们会被怀疑成人贩子,不禁反问道:“我们不认识,难道你认识吗?”
“我当然认识他。”调酒师笃定地答道,“他叫祁绒。”
这下轮到郑筱惊呆了,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认识祁绒也情有可原吧,你是不是喜欢他的画啊?但他现在没法跟你打招呼,实在不好意思。”
调酒师急了:“不是……你说什么画?跟画有什么关系?”
裴之澈在脑海中不断思索,他灵光一闪,回忆起了这熟悉的声线归属哪位。
他意味深长道:“原来是你。”
郑筱懵了:“啊?”
调酒师听见他的话,多看了他几眼,确认自己对他毫无印象:“这位先生,我们见过吗?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们的确没见过。”虽然裴之澈没见过他,但也绝不会认错,“不过我在电话里听见过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