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答应的勉勉强强,但是挂了电话谢军和转头就招呼上手下的人,戴上老花眼镜开始研究起微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个道理谢军和明白的不得了,他要是自己都不懂这些,还怎么让手下去运作这件事?于是谢军和就逮着老花眼镜,在护工震惊的目光下严肃询问:“你知道现在年轻人微博,是什么东西吗?”
“……知道。”
谢利挂了电话,又给高特助拨了个电话,让他配合一下谢军和老爷子那边,就把手机扔到一边的桌子上,偏过身压着蒋玉莹。本来还在亲吻蒋玉莹的头发,结果亲着亲着细碎的吻就落到了蒋玉莹的肩膀上、后脖颈、后背上。
蒋玉莹被亲的有些烦,她本来就被两通电话给弄得半醒不醒的,烦人得很,现在谢利又这么干,更是烦不胜烦。
蒋玉莹转过来,手推着谢利的下巴,本想让他离自己远点,结果却被谢利抓住了手,摁在一边,嘴巴直接印在了她的唇上。
吻,自然是辗转反侧、缠绵至深的,交叠的亲吻里间或发出几声暧昧的声音,蒋玉莹嘤咛着,咕哝着发出一句“烦人”的声音,又被谢利见缝插针、搅的支离破碎。
本来还紧紧攒住的手,不知不觉放了开来。
到最后,蒋玉莹的双手攀着谢利的背,等两人唇分的时候,蒋玉莹有些气喘吁吁的,脸上还飞着绯红。
谢利没忍住,大白天的,把人抱回了房里。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都已经月落乌啼、满天繁星了。他们坐在景观阳台上的圆形藤编沙发上,谢利盘腿坐着,怀里蒋玉莹懒洋洋靠在他身上,从谢利那边往下看,能看到蒋玉莹后脖颈上一个个连成片的红印子,全是谢利的杰作。
为了使自己不再心猿意马,谢利拿了一个薄毯,把两人一起包住。
沙发上还放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摆满了吃食,当地风情的,就是他们的晚餐了。
时值六月,天还不算特别炎热,沿海地区日照长、气温高,但是到了晚上,海风阵阵,吹得人发冷。披着一个薄毯,身体贴着身体,蒋玉莹感受着身后男人的体温,到也没觉得冷。
她要伸手去拿块东西吃,都被男人抓住了手:“别动弹了,风吹进来了。”
“我饿。”
谢利吃不住她撒娇,听到人这么说,就自己攒着毯子,悄悄伸出一只手,拿了一块回来。蒋玉莹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吃着。
天很低,夜幕上都是一点一点的星星,再往远处眺望,海平线的那边是连成串的路灯。海面很暗,又很亮;暗的是一片黑色,看不出半点涟漪,亮的是倒映的星光,和天上完美辉映。
人在悠远广阔的地方,很容易生出人类十分渺小的感觉,天地间的寂寥如同涌上的阵阵迷雾,悄悄把人包裹。尤其是无根的浮萍,极容易感到孤独。
去年来的时候,谢利就是这么个感受。挥之不去的孤寂感萦绕着他,一步不离。
后来去看极光的时候,他也有这种感受,但是蒋玉莹跟他说她会一辈子爱着他。那一刻起,谢利就跟浮萍有了根似的,“唰”一下就把根扎好了,整个人特别安定。
“有流星……”
蒋玉莹的声音轻轻的,把谢利的思绪从脑海中拉出,他抬头看天上,一颗细小的流星划破天宇,朝着不知何方坠落而去。
要是流星知道自己被人许愿,一定会气得半死。
流星是在宇宙中漂泊的尘埃,是永不停留的流星体;如果被地球的引力牵引,就会落下点点碎片,穿梭大气层,摩擦产生热量与火光,直至全部消散,连点尘埃都不剩下。
但它消散的光景过于美丽,所以很多人,拿它许愿。
谢利也不能免俗,在流星划过的那瞬间,他静悄悄在心中许愿。
彼年彼月,他祈愿能够离开这个世界,第二天一睁眼,变回那个谢莉;
此时此刻,他恳求他能永远留在这里,他不再是无根的浮萍,他希望留在自己的归处——蒋玉莹这里。
同样的景色下,谢利许着完全不同的愿望。
蒋玉莹静静地,没有说一句话,等到流星彻底消失,蒋玉莹才缓缓开口:“老公,你许愿了吗?”
谢利抱紧了一点怀里的蒋玉莹:“嗯,许了。”
“许了什么愿?”
谢利笑了一声:“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蒋玉莹也笑,笑容很轻,声音却很温柔。她压低着声音,在谢利身上仰面看他。男人低垂着眉眼,海风吹过,他额角不曾好好梳好的一小撮头发,迎着风飘荡。
她好像在说悄悄话一样,对着谢利说:“那你就告诉我,我谁都不说。”
谢利凑到她耳边,呼吸都喷在了她耳廓上,让蒋玉莹身上一颤,放平的腿都悄悄曲起。她听见谢利压着声音俏咪咪的与她说着:“那你谁都别说,不然我会害羞。”
“我希望你能永远爱我。”
老夫老妻一把年纪了,过去的时日里从不说爱,现在却说这样的话。
蒋玉莹眨了眨眼睛,向后靠了靠男人,整个身子缩了起来。
她盯着自己的脚尖,然后答应他。
“嗯,我谁都不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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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去见便宜孙子